不过聂飞现在也不打算去想这件事,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聂飞这边的态度只要保证一点,乡里不向任何一个村民推荐谷种就够了,万一出现责任,乡政府担不起,特别是如果出现大面积减产甚至是颗粒无收的情况。
如果是村民自行购买的种子出了问题,乡政府还可以为村民帮忙去找种子公司讨公道,可如果是乡政府推荐买的种子出了问题,村民可就是来找政府讨公道了。
好在这件事情过了之后,葛川江也没再给聂飞打电话,所以他也逐渐把这事儿给忘了,自从土地承包的事情解决了以后,聂飞一下子就闲下来好多,乡里的工作按部就班,赖顺贵那边也还没将村民召集起来。
而这几天苏黎显然对聂飞也缠绵了许多,每天下班之后就要拉着聂飞去靠山村的公路上走一走,手拉手漫步在乡间公路上,甚至回来晚了的时候还会把聂飞拉进自己的房间,直接脱掉衣服就在床上来那么两次。
弄得聂飞有些莫名其妙,心道难不成这些女人第一次过了之后都会放得很开?而且聂飞和苏黎每次都没有做防护措施。
不过聂飞也不担心,反正都打算跟苏黎在一起了,哪怕怀了孩子也认了,而且怀上了还正好,苏黎她母亲不是一直都反对两人在一起吗?如果孩子都有了,估计他母亲也没有了反对的理由了,总不至于让苏黎把孩子给打掉吧?
就这么空闲了几天之后,赖顺贵就来了电话,说今天组织村里的人开会,让聂飞过来跟村民做一下说明,于是聂飞又往东合村赶去。
东合村跟靠山村不一样,靠山村的村委以前是小学改造的,东合村的村委是八十年代的时候修建的三间瓦房,后来年久失修作废了,所以东合村现在也就没村委了,赖顺贵平时办公都是在自己家里的,召集村民开会也就是在村头的大槐树下面,大家伙自带板凳。
等到聂飞到了村头的时候,已经有几十号人坐在槐树底下热闹地聊着天,其中还有聂长根和刘惠夫妇。
“聂飞来了!”眼尖的村民看到聂飞走来便笑着打招呼道。“看聂飞这小子,走路意气风发的样子,长根,你还真是有福气啊!”
“就是,上次还说聂飞的副乡长被撸了,这不,又上去了,看来聂飞这关系在乡里那是没得说的!”又一些村民接茬道,上次在聂飞家里听说聂飞的副乡长被撸了,不少人都还存着看笑话的心思的。
毕竟大家都有个愿人穷的心态,看见同样是村民的聂家出了这么一个有出息的人,心里羡慕的同时心里还是很不平衡的,知道聂飞被撸了大家伙还是有个背后看热闹的心思。
不过这几天东合村却是被一件事情给弄得满村皆知,那就是靠山村那几户钉子户居然都被聂飞给拿下来了。
都是隔壁邻居的,大家伙对靠山村的情况也都非常了解,要不是那几户拆迁户,靠山村的花海现在施工进度恐怕远不止如此。
这些天不少东合村的村民都跑到那边去看热闹,现在几百亩的承包地已经被推了一半了,工地上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着实让这些村民羡慕。
特别是听说以后花海建设起来还有几百个摊位可以出租,那更是羡慕不已,不过这却跟东合村的人没什么关系,因为花海的摊位那是要优先出租给靠山村的人的,眼见有钱挣却挣不到,村里的人也挺着急。
“顺贵叔,人都到齐了吧?”聂飞走过来就看到赖顺贵正坐在自己老头子身边,两人有说有笑地抽着烟,范春花则是一声不吭地坐在一旁,不过看着自己男人这副带有巴结的神色有些不满。
看到聂飞来了,眼神又情不自禁地往聂飞的下身看去,带着一丝渴望,不过更多的却也是愤怒,范春花三番两次地把身子送到聂飞跟前这家伙都不要,简直是活脱脱地打范春花的脸啊!这不是看不上眼吗?
“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