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不妥协的以后再说。”古言对这些事情显得毫不在意,“房屋拆迁的事情不管走到哪个地方都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要把眼前的事情给解决了,把舒景华给拉下来!”
“行吧,那就按照咱们开始商量的路子继续走吧!”聂飞想了想道,在整人这方面,古言把握大局的掌控力比聂飞要好得多,所以聂飞也就不打算管了,跟古言接触这么久,这女人也不会坑害自己。
而舒景华回到办公室后却忧心忡忡,原本今天打算是在县领导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但结果却不尽人意,至少舒景华能感觉得出来,刘坤民对聂飞还是很看重,而且对舒景华本身的意见非常之大,只不过没也说破罢了。
而更让舒景华觉得有心的是古言的愤然离场,当初舒景华可是拍着胸脯保证的把拆迁的事情给解决掉,而且还说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之中,但现在古言看到的情况是自己压根就没有任何进展,这能叫一切都在顺利进行中吗?
所以舒景华脑子里就开始在思考,自己该用什么办法让李老五那几家妥协,甚至舒景华脑子里有个念头,城里的开发商都是用黑社会的手段去搞那些钉子户,自己是不是也在县城去找一些黑社会的混子过来搞那及家人。
想了一阵之后,舒景华便又给古言去了个电话,对今天的事情赔罪,而且撒了个小谎,说那个村民其实是最难搞的一家,其他几家基本上意见都在松动了,就值差签订合同了。
“舒乡长,我是个生意人,我只是不希望我的项目进度受到阻碍。”古言的言语间还保持着余怒未消的感觉,这正是她所要做的,古言一副余怒未消的情绪,舒景华才会卖命地去搞定那几家拆迁户,那么也就是说,舒景华就越可能跟那些村民加深矛盾,甚至比以前聂飞跟这些村民的矛盾还要深重!
“当时你可是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的,我想你作为男人,应该是说到做到的吧?我可是不会欣赏那些说了又做不到的男人的哦!”古言又继续说道,不过这句话就带点挑逗的意思了。
“古总放心,我一定言而有信!不会让你失望的!”舒景华忙不迭地说道,虽然跟舒景华接触不过一顿饭的时间,但这家伙的脾气古言已经完全摸透了,舒景华压根就是没怎么长脑子的人。
干什么事情意图太明显,所以古言就将舒景华想要追求自己的心思给摸了个七七八八,一句不欣赏那些说了做不到的男人,立刻就把舒景华的胃口给吊了起来,就好像一只马皮鞭一样,手一挥,舒景华就赶紧往前跑。
而彭正盛和郭平安则是安安心心地坐等看戏了,毕竟今天刘坤民都把态度摆在这里了,就表示刘坤民一定会帮聂飞想办法,彭正盛和郭平安就感觉到压力一下子小了好多。
而乡政府大院里的公务员们也都在私下讨论今天的事情,特别是舒景华接二连三被刘坤民打脸,看来舒副乡长也不是那么受到领导待见嘛,大家还等着继续看好戏,大家伙都有个一致的想法,这聂飞到乡政府来工作还真没来错,自从聂飞当了这副乡长,这几个月好戏是一波接着一波,大家都是在港桥乡待了好多年的老油条,这几个月比过去几年看的戏都多啊!
总之整个港桥乡的人经过这次的开工仪式大家都是各怀心思,大家伙也就是在这么一天各怀心思中过去,直到下午下班吃过晚饭,聂飞心里就装着今天梁博文找罗伊的事了,吃完饭等了不到一会天黑了,聂飞便邀约罗伊出去走走。
现在已经快要十二月份,天色也黑得很早,两人走在公路上还有些许的凉意,罗伊便抱了抱膀子,聂飞便急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套在罗伊的身上。
“你是想问梁博文找我的事情吧?”罗伊看聂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觉得有些好笑,罗伊明白,聂飞想问但又怕自己觉得他疑心病太重,但不问吧,心里又痒痒,毕竟两个人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