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俩小时全是废话,回头想归纳总结个中心思想主题什么的都找不到节奏。
宫寒月去洗了个澡,上地方休息之前又给李凡打了个电话“小凡子,你问没问那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哎你怎么这么啰嗦,人专业的准备个破曲子还用得着老确定么,我说让严一去你又不要,我给你找了人你又不放心,”李凡估计已经休息了,被吵醒了声音都透着迷糊,话倒是说得还很利索,“要不你自己上。”
“我这不是紧张么,一辈子就这一次,又不能排练。”宫寒月躺在地方上抱着大白熊娃娃,埋了半张脸在绒毛里。
“真不用我们去给你撑场面?”
“真不用,又没什么花样,紫若兮说了不想受惊。”
“那完事儿了得出来吃一顿,我有礼物要送你们的,”李凡语气有些感慨,“宫寒月,真没想到啊。”
“嗯?”
“认识你也挺长时间了,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这样,真意外,当初我还觉得紫若兮这人太深,靠不住呢。”
“什么奇葩都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宫寒月笑了笑。
“说谁啊?说紫若兮呢?”
“嗯。”
“拉倒吧这话说你自己挺合适的,”李凡笑了起来,“你这种奇葩就得紫若兮那么漂亮吧美丽吧……”
“我听着怎么这么……凡哥哥你是不是媳妇儿只能看不能碰了憋着了。”宫寒月笑着说。
“靠!”李凡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跟你说,我媳妇儿还能做吃的呢,先祝你俩幸福。”
“谢谢。”宫寒月闭上眼睛,躺地方上对着天花板笑了半天。
不出意外应该明天去讲课,然后是一个尽量长一点的蜜月故事,只是尽量长,不是一定他俩都在一起。
周六紫若兮醒得比以往周末要早些,躺在地方上能看到拉开了一条缝的窗帘外面明媚的阳光。
她在地方上翻来滚去地伸足了懒腰才慢吞吞地起了地方,走过窗边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然后过去把窗帘给拉开了。
窗外一片灿烂猛地扑了进来,她赶紧抬手遮了一下眼睛,缓了缓才适应了,打开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