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得去看着这两个人分东西。
“真逗。”她站起来,晃着进了厨房,想找点儿东西吃。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她都特别能吃,老是饿,但在厨房转了两圈,也没找到什么可以吃的,泡面没了,饼干也没了,这段时间宫寒月也没给她屯吃的,冰箱都可以断电当柜子使了。
想到宫寒月,她坐在了餐桌边的椅子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宫寒月昨天晚上走出咖啡厅前的眼神和苍白的脸还在她脑子里跑马灯似地转着圈,本来就有点儿晕,这一转更晕了。
她趴到桌上,拿过手机无意识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最后停在了最可爱的大七那一页。
你现在在干什么?
上课?休息?
还是在……处理“你的事”?
她的手机在宫寒月的名字上悬停了很久,最后落下去飞快地点了一下。
听筒里传来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的声音时,紫若兮把手机放到了桌上,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但接着又有些不放心。
宫寒月这是有事呢,还是仅仅是再次用她笨拙的方式来处理她俩之关的关系?
紫若兮叫了外卖,好久不见的小吃店老板送外卖过来的时候又多送了一个小粽子,她把这些吃的全塞进了肚子里,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瞪着电视愣了一个中午。
下午她到学校的时候,烧还没有退,蒋校看到她的时候愣了愣“病了吧这是?脸色这么差。”
“有点儿发烧,没什么大问题。”紫若兮揉揉自己的脸。
“注意身体,不行就请两天假吧,年轻人不要老觉得自己壮如牛。”蒋校笑笑。
蒋校笑得很自然,紫若兮没再说别的,直接上楼去办公室。
照片的事暂时没有动静,看的表现,估计蒋校没有找过她。
紫若兮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一件件来吧,有什么事是处理不了的?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再不爽不也一步步走了二十多年了么。
周六上午紫若兮回到家里时,家里很难得地没有麻将声,老妈站在客厅里打电话,一脸的不耐烦“不是说好一些了吗,怎么又要让人陪地方?紫若兮又不是无业游民,她不上班了啊……什么叫就紫若兮一个男的啊?你老公不是男的啊,我哥不是男的啊……谁要让紫若兮去陪地方谁就给她打电话叫她去呗,给我打电话干嘛,我没功夫跟你们扯这些!”
“怎么了?”紫若兮看到老妈挂电话之后问了一句。
“上星期明明说好些了,你姥爷不还说要是稳定点了宁可回去等死也不呆医院么,现在又说不走,在医院住着还要人陪地方,”老妈啧了一声,“你这脸色,去陪吧,让你姥爷看看你都要病死了还去陪地方,挺好。”
“我处理吧,你别管了,我爸呢?”紫若兮叹了口气。
“你爸谁啊!”老妈点了根烟,斜了她一眼。
“安志飞还没来?”紫若兮只得换了个称呼。
“这人就这样,不像个男人!”老妈喷了口烟。
“妈,咱俩聊聊?”紫若兮坐下了,也点了根烟。
“聊什么?别再跟我说别离婚了,没用。”老妈靠在沙发上看着她。
“你是真的……”紫若兮低下头对着地慢慢吐出一口烟,“从来没想要一个孩子吗?我只是个意外。”
“真的,”老妈并没有回避她的问题,回答得很干脆,“我知道,你长这么大我没怎么管过你,跟养个狗养个猫似的就长大了,你什么时候上班的我都不记得了,这事儿你心里恨我,我没什么可说的。”
“我没恨你,”紫若兮笑笑,“你再怎么说也把我养大了,我买……”
“放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