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棉帘子进去就能被裹着热气儿的喧闹声给埋了。
她俩找了个角落里的小桌坐下,挑菜的时候宫寒月兴致很高,拿了不少肉,紫若兮发现她对穿成串的各种肉都不认识,每拿一串都得问问紫若兮这是什么。
“你是不是没吃过烧烤啊?”紫若兮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宫寒月点点头,又拿了一串扔到紫若兮拿着的小筐里,“没怎么吃过,这是什么?”
紫若兮看着宫寒月手里拿着一串东西没说话,宫寒月又研究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的尾巴?肠子?跟弹簧似的。”
“你尝尝吧,挺脆的。”紫若兮忍着笑。
“是什么啊?”宫寒月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吃就放过来,问屁啊。”紫若兮把小筐递给她。
“是什么?”宫寒月很执着地问着。
“猪鞭。”等着她俩挑菜的大叔笑着说。
宫寒月盯着手里竹签上绕成一圈圈的猪鞭顿了顿,跟被扎着似的扔回了桌上,有些感叹“猪鞭就长这样?”
“你以为什么样。”紫若兮笑着把挑好的东西给了老板,回到了座位上。
“这么细?”宫寒月坐到她身边小声问。
紫若兮一直乐,没出声。
“你吃过吧,”宫寒月啧了一声,“要不怎么知道还挺脆的呢。”
紫若兮还是笑着不说话。
宫寒月也没说话,眯缝着眼盯着她看了半天,嘴角慢慢带了起来,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要不要尝尝……”
“你的么,”紫若兮打断了她的话,“脆么?”
“靠!”宫寒月拉着椅子往旁边躲了躲,“你还是老师呢!”
“你都没个学生样,还指望我这会儿想着自己是老师?”紫若兮笑笑,“喝点儿什么?啤酒白酒?”
“你开车呢。”宫寒月很严肃地提醒她。
“车扔这儿就行,离我家很近了,你打车回去就行。”紫若兮说。
宫寒月冲老板打了个响指“红星二锅头!”
吃东西的时候紫若兮话不多,宫寒月也不太说话,只是闷头喝酒吃肉。
一直到宫寒月开始喝酒的时候,紫若兮才看到了之前自己印象当中的宫寒月,跟今天始终带着几分稚气的开心笑容完全不同的宫寒月。
宫寒月的酒量很好,喝酒的时候不需要人配合,不跟人碰杯,也不找话让人喝,只是拿着杯子一口口往下灌。
紫若兮酒量也不差,不过得慢慢喝,像宫寒月这样灌,她最多三两就得趴下,但宫寒月面前的一瓶二锅头被喝光了之后,依然看不出醉意。
“怎么不喝。”宫寒月看了看紫若兮的杯子,里面还有大半杯。
“喝着呢。”紫若兮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你是不是怕自己喝多了坏事儿。”宫寒月带了带嘴角,拿了串板筋慢慢咬着。
“不喝酒不也坏事儿了么。”紫若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儿后悔,自己虽然没喝大,但估计也已经进入说话不经大脑的阶段了。
宫寒月却出乎她意料地没有接这句话,只是笑了笑,拿过她的杯子喝了一口。
俩人从大棉被烧烤摊儿出来的时候,喝了不少,紫若兮把车钥匙给了老板,让老板帮把车开到了旁边的停车位上,然后拉着宫寒月去路边打车。
宫寒月站在她身后,一只胳膊抱着存钱罐,半靠着她低声唱着“海岛冰轮初转腾……”
“站直。”紫若兮推了她一下。
宫寒月搂着她没动,还在她耳边唱着“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贵妃,”紫若兮拽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拉开,“你这跟醉得立马就要吐了似的,司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