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云歌羞得脸有些红潮。可心底却怎能不知这女人最有利的手段是什么?
金蒂莲一听,微暗下了脸孔,声音微厉,“小什么小,你不那样做,要是别人做了,捷足先登,我看你还能哭得回来么?”
童云歌也沉下了面庞,“母亲说得是,儿女受教了。”
“嗯,对男人,就是要放得开,尤其是那太子,当然该矜持时,还是要注意点,但是如果有了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云歌,那就看你怎么把握了。”金蒂莲阴谋地笑了下。
金蒂莲想了想,还怕自己说得不够明白,直言地补充道,“你就大胆地给褪了这层衣,就算让他占了便宜也没关系的,你还怕他还不认吗?”
“女儿知道了。”童云歌言道,话语带着微微的羞涩。
“我的女儿就是最漂亮的,谁都比不上你的,云歌!”金蒂莲看着她,一脸地骄傲。
“可是,母亲,我发现太子好像对那个紫若兮有意思……”童云歌还是说出了心底的不安。
“哼,就那个贱妇留下来的贱蹄子么?你别管她,只要按我说得去做,就保你拿定这太子妃之位!”金蒂莲言道,眼底透出些许狡猾的芒光。
“嗯。”
两母女在这里阴谋地商定了下这所谓的太子妃之位。
……
华光魅色,倾城惑眼。
在房间里的紫若兮左右徘徊了数步,想着某人,很快换了身浅灰色的男袍,将头发拢起束成男冠,正准备出门时,忽而听到了角落里传来的哭泣声音。
紫若兮一看之下是惊讶万分,“冰菊你是怎么了?”
“小姐……”冰菊难过地看着自家小姐,随即向她诉说了今天白天所遭遇的一切。
冰菊很快跪拜在她前面,泣诉道,“小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偷拿您的那块玉佩的,对不起……呜呜……”
紫若兮愣了下,“什么玉佩?你说清楚点?”
“就是,就是太子从小给您的那块碧玉天龙玉佩,我,我真不是有意要拿的,但我真的没有偷的!是那次小姐您为了救人让我去当掉,我舍不得,便自己留下了……”冰菊说着泪眼汪汪。
紫若兮迅速地将她所说的消化吸收下了,难怪那时自己问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