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是开玩笑的。”夏彤忙掩示地笑道,也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些酒,掩住窘态。并替他包扎好受伤的手掌。
………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只是静静地喝着,谁也没有说话,屋子里的空气都开始沉闷起来,乔俊烈也没在叫她走,不知为何,有时,有一个人相伴总比自己独酌喝酒要好。但是,乔俊烈的心底还是很压抑。
“乔俊烈,你是不是很难受,有什么苦恼,你就说出来吧!这里,又没有别人。太多的烦恼藏在心里,是须要倾诉与宣泻的。”夏彤宽慰地说道。美目灵波流转,怔怔地看着他。接着,语气平静,“听说……你们去了趟香港?”夏彤小心的试探着。对于他们这次香港之行,通过一些八卦杂志,她略有耳闻。
乔俊烈猛地喝了一大口酒。
“什么叫‘你们’?”乔俊烈自嘲地反问。手懊恼地拨了拨额际上的棕发,接着,继续道,“她根本就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千里迢迢地飞去,不顾脸羞,不知羞辱地去闹别人婚礼,你说,她是不是很不要脸?”
“……乔俊烈……”夏彤有些担心。停了会,缓缓道,“可是,她还是跟你回来了啊!”
“不,你错了,她不是要回来,她是要走,她要离开这里,她要离弃我,她要去巴黎,不惜背下一亿美元的债,也要离开我她太狠心了!”话一打开就无法停止,被酒薰得通透的脸上纠错阵阵,那充满幽怨的眼睛里嚼满了委屈,猛地拿起杯灌个痛快,直到夏彤双手准备夺下他的杯,才停止。
过了一会。
“我想,她需要的是时间吧。”夏彤安慰道,用手拍了拍他的背部,一连串的呛咳让她的心也纠起。
突然,乔俊烈干笑了两声。
“时间?我都记不清楚了,多久了,是十年,还是十几年,我爱了她这么久,她怎么一点感动都没有?!你说,她怎么这么狠心,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金钢石还是大理石,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类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