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敬酒吃罚酒,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就是因为我太善良了,才让你在我眼皮底下给逃走……
乔暮云啊乔暮云,我可爱的弟弟,你就是这样在耍你哥的吗?乔暮云……哼哼……
竟然,你们两个……跟我玩私奔,我靠!我一个都不会饶过,今天你们给我的耻辱,我一定会在你们身上讨回来,不然,我就不是乔俊烈——
蓝眸里放射出难以忍受的痛苦精光,乔俊烈双臂发狠,双拳捏得死死的,指甲都插进了肉里都浑身不觉………
他的身体已经被深深地撼动……更被愤恨填满了心智……
………
或许都能想象得到乔俊烈的第二天那可怕的核反应堆是怎样会暴裂,紫若兮和乔暮云早已没有什么担心。乔暮云把紫若兮拥在怀里,充分地给着她安全感,紫若兮把这份感激留在了心涧。在那夜的飞机上,除了彻底地逃离那个地方而刺激到大脑的荷尔蒙,二人都显得有些兴奋。
乔暮云特别给紫若兮买了靠窗的位置,而自己则坐在她身边。紫若兮戴着一顶毛线茸茸的套头帽子,刚好都能把脸罩在里面。
“紫若兮,你怎么样,还好吗,这估计到东京还要差不多十多个小时,你先靠一靠。我去趟洗手间。”乔暮云温柔地说着,接着还向空姐要了一个靠枕,替紫若兮枕在颈后,一举一动都非常的细心和体贴。看得一旁的空姐都羡慕不已。
“乔暮云哥哥,我没事的,能照顾自己的。你去吧。”紫若兮说着,微微一笑。
乔暮云点点头,随后站起身来,走到机舱的洗手间处,男厕是oen的,乔暮云以为没人,便推门进去。可刚一进去,便被骇住了。
那传入耳膜的兹兹~啊啊~的声音,顿时让他面红耳赤。这洗衣手间里面有两个位置,都是用挡板给隔开的,而如果他们在里面的话,乔暮云反而看不到,不过,他们却正在这入口的第一个位置上,厕门大开着,一个男人坐在大便器的盖子上,双腿大开着,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而另一个人张弛有力………因为,背对着乔暮云,他看不清那人的脸。
不过,这种事情还用看吗?
我靠!
马上,非礼勿视!一个扭头,乔暮云是吓得退了出来。
nay吗?
乔暮云的墨绿的眸子闪烁不定,脸膛上发燥,耳根红得厉害。
可能由于他推门而进的动作惊动了正在行事陶醉的两人,其中一人,“母さんのないのに、どうしてという観測が出ているのだろうか(妈的,怎么会有人的)。”暴了句粗口。
“よくなって、なあ、亲亲宝物、あなたが先に出ていった。(好了,别这样,亲亲宝贝,你先出去)。”另外一人答道。
坐在便盆的那个男人便站起身来,拉好裤子,把身上的制服理了理。推门而出时,恶恶的藐了眼站在门外的乔暮云,乔暮云是倒抽一口凉气。原来,看那个人的打扮,原来他是这飞机上的空乘。我靠!什么不好干,干这个!
接着,里面的门又推开了,之后另外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回过脸瞅着乔暮云。
“してくださいました(请了)。”似笑非笑地冲他说着话。
乔暮云听着一愣,他听不懂日语,不知道这个家伙在说什么,不过他的样子长得还颇不赖,脸上白白净净的,很纯洁的貘子,浓眸大眼很俊帅很无害的样子,俨然像一个大男孩。不过二十出头,很年轻,留着潮人哈韩哈日的长短搭配的短发。再配上松松垮垮的衣服,让人想到美国的朋克青年。
乔暮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不过,他也不想解释,更懒得理这另类人,想想都恐怖!
该死,这个家伙笑什么,他还有脸了不成!乔暮云窘着脸,看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