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天翌这会儿是被气急了,想着黛茜在里头还不知道个什么情形,他就挂心的睡不着吃不下,心底不由得恨起那个把她丢下的男人。
那个混账东西!自己不是男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老子还真就不信了!
“这一次我要是把黛茜给救回来,老子就直接让他当个绿头龟,看他还敢无视黛茜!”权天翌的嗓门嚷得贼大。
这些话权天翌敢说,身边的助理却不敢听,直接站在一旁垂着脑袋当个隐形人,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敢说。
权天翌自己骂爽了,坐下来灌了一大口凉茶。
“那个混蛋玩意儿!老子迟早有一天得收拾他!你赶紧去,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必须进攻一趟!就现在!”
身为权氏前当家人,发起火来可很惊天动地的。
确切的说,权家的父子三人,没一个是好相与的,尤其发怒的时候,手底下的人更是不敢多说一句话。
如今权老爷子发话了,助理即便再担心,也不敢违抗,急忙下去安排。
a国西部深山老林,一座隐藏在深处的伽蓝寺。
最北边的禅房里,隐约有木鱼敲击,念经的声音传来。
一道黑影闪现在最正中那座禅房的门口。
禅房里的木鱼声依旧在敲着,黑衣人站了一会儿,随后迈步朝房间走去。
来人敲了敲门,恭敬的走进去。
房间里,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男人,手持佛珠,面前是一个木鱼,平和的敲击声响彻在禅房。
黑衣人的脚步停在男人打坐的两米开外。
“问陛下安。”
木鱼声停止了,男人缓缓的睁开眼,眼睛平静无波。
“我不是什么陛下,你找错人了。”
黑衣人并没有因为中年人的话而离开,反而单膝下跪,跪在安文斌的面前。
“陛下,不管您承不承认,你始终是a国的王,如今a国出了问题,请您务必跟我回去。”
安文斌继续敲响手里的木鱼,念珠缓缓的转动。
黑衣人不死心,急忙开口,“陛下,如今a国边境战事四起,周围几国联合最大的穆国,想要占领a国,王妃一人苦苦支撑,陛下,请务必跟我回去坐镇大局!”
“否则的话,a国恐将不保。”
安文斌动也未动,闭着眼睛默默的念经,对来人的话充耳不闻。
黑衣人见安文斌无动于衷,急忙匍匐在地。
“陛下!实在是情况危急!威廉王子已经和安靖中将一起抵御要塞,大公主去了穆国,据说是要找回孩子,如今王妃身边,一位王子两位公主均不在,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国内人心浮动,怕是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安文斌念着经文,嘴忽然动了动。
“我已经是个出家人了,你对我说这些也没用,回去告诉她,我就在这伽蓝寺老死,让她好好的在皇宫里做她的王妃吧。”
说完,闭着的眼睛微微动了动,他在珈蓝寺这二十多年,本以为那人不会再来找他,两人会老死不相往来。
今天她还是派人来找自己了。
虽然两人见面的情况微乎其微,可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丝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