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人很多都将今晚上事情记在心中,只等回家报给长辈。
沈家这么直白的打脸元家和关家,是不是私底下有什么动作?或者要做什么打算?
这种猜测直接影响了各家决策人的判断,以至于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商场,元家和关家都是被避着的存在。
生怕一个不小心,沈家动手时被牵连。
而闹了这一出沈从容,丝毫不知道事后的影响,得意的靠在车上。
“原来嚣张跋扈这么痛快,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小姐千金公主啊,这么喜欢闹事。”
元厘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这事你以前没少干,也没见你开心成这样。”
“有吗?”沈从容被盯的心虚,赶忙坐正“那今天不一样,今天我是站在正义这一面。”
元厘说不敢动是假的“谢谢。”
“都是姐妹。”沈从容愉快的哼起小掉,余光瞧见旁边坐着的彦佑临“今天麻烦你了!”
“不会,不过我能问个问题吗?”彦佑临心里有个疑问。
“什么?”
“就那些白菊,真的是空运而来?”
沈从容摆手“哪那么费事,我给花店一万块,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弄的,就是普通的小白菊。”
“……”彦佑临开眼了。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拿丧花诅咒人。”沈从容下意识眯起双眸,压迫感十足。
彦佑临摸了摸鼻子“那倒不会,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只是对我所记忆的资料有所怀疑,记忆中,哥伦比亚和厄瓜多尔引进和培植的是切花菊,不是白菊,我最开始听还以为是我记错了。”
“啊?”沈从容诧异“原来真有啊,我刚刚都是胡诌的。”
彦佑临“……”
元厘“……”
沈从容笑着摆手“不过无所谓,反正他们喜欢我的礼物。”
彦佑临隐隐感受到恶魔的微笑,狡黠精怪,脑海中一根弦忽然接上,盯着沈从容多看了两眼。
“今晚麻烦你,一会我送你回家。”元厘忽然出声,歪头遮挡住彦佑临的全部视线。
彦佑临微微回神,轻笑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要的,要感谢你今晚帮忙。”
瞧着那固执的神色,彦佑临放弃了争论“那麻烦了。”
车将沈从容先送回家,元厘问了彦佑临的酒店位置,告知司机。
车上有些安静,彦佑临双手交叉,垂眸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元厘瞧着沈从容离开的背影,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她就是小孩子性子,被她叔叔和老公宠的不像样子,今天晚上也都是为了我。”
“什么?”彦佑临沉浸在自己世界,有些没听清。
瞧着那木讷的神色,元厘耐着性子说“我说,从容被她叔叔和老公宠的像个孩子。”
“那很好,这代表她活的很惬意。”彦佑临假装没听见元厘重音念的老公二字。
她好像误会了什么。
“没错。”元厘对他的不识趣有些气闷,索性也不在他身上下心思,打算多叮嘱沈从容。
只要她不起心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