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张嘴想要开口说话,孰料依旧突然,喉间说不出声来。
浑身真气渐渐归元,神志恢复了过来,一身轻松舒畅,随即转身看向风怜影,孰料,只见她此时神情害怕,浑身发抖,转而又看了看躺在一旁昏死过去的文延武,心想,自己方才忘我入定之时,究竟发生了何事。
随即,向文延武走近了几步,伸手探了探他的气息脉搏,只觉他此时体内真气紊乱,脉象完全没了章法。
当即提起文延武手掌,两人掌心相对,莫白开始动用己身内,替文延武疏导的错乱,缓解他的痛苦。
见到灯火下人影晃动,风怜影极度惊恐之中,好奇着悄然探眼看去,此时莫白正在以真气为文延武疗伤,当即说道“他……他没事吧?”
听言,莫白没有回头答应,只是会意地点了点头,再一次用眼瞭望了四周一圈,密室虽然较大,但所有陈列几乎一眼尽收,未发现有其他人进入,当下心中很是疑惑,既无人进来,文延武还来如此严重的伤情。
是时,又一眼看到了那面屏风,很是奇怪的便是,如今再看一眼那面屏风之时,竟没有丝毫异动,盏茶功夫之后,在莫白精深的内息帮助下,文延武体内乱窜的真气渐渐平复了下来,此时已然醒转。
“那幅画!那幅画!”只见文延武才刚一恢复知觉,口中便呢喃着重复说道。
依照文延武所言,风怜影当即循声看去,是时,只见莫白当即凌空推出一记掌力,将那面屏风击倒,在他的意识中,这面屏风处处透着几分邪性,方才文延武险些走火入魔的迹象,便已足够证明这一猜想。
所以他不能再让风怜影看到屏风上的画卷,以免她再受文延武同样的痛苦折磨,然而风怜影却十分不解地问道“你这是为何?”
当即,莫白细看四周,密室之中没有纸笔可用,当即凝指运息,以手指食指在青石板上刻画写道“姑娘不要误解,那屏风上的东西不可乱看!”
写罢随后探眼看了看宛若走一遭炼狱的文延武,向风怜影示意,当即风怜影立时明白了过来,方才文延武异样的举动,皆是因为看了屏风上画卷的缘故,随后说道“这屏风上画的是什么,竟有如此魔力?”
此时莫白亦无法答得上来,他只是知道自己看到这幅画卷之时,浑身精力充沛,心情舒畅,然而他却不能用自己的这种感觉向风怜影解释,无法让人信服,反倒会让她觉得有敷衍的嫌疑。
随即转而写到“如今之重,是如何走出这密室,外面还有几位朋友在跟马侯爷苦战!”
看着莫白手指划破石板宛如刀切豆腐一般轻巧,令风怜影有些惊讶,感觉莫白在看过屏风上的东西之后,功力大胜从前,意会了莫白的心思,当即说道“这密室石门坚韧得很,我拼尽全身功力都动不了它分毫!”
说罢,又看了一眼被莫白用掌风推到的那面屏风,是时,只见莫白缓缓转过身去,看着紧闭得毫无缝隙的石门,走了过去,风怜影当即知道他的用意,对着姐姐风怜心和文延武轻声说道“我们退后一些,看看莫大侠能否打开石门!”
之后,三人各自向后退行了几步,此时三人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莫白身上,文延武方才饱受真气岔乱之苦,内息空虚,而风怜影早在他们进来之前就已经用尽了气力。
是时,只见莫白将身站定,双腿入地三分,双臂浑然画圆,衣袖袂带之间气息转动厉害,宛如整个人被笼罩在了气场当中,莫白忽然双掌交叉,此时周身血脉冗张,经络之中内息流转迅速,显然此时,莫白已将毕生之力汇集于双臂,内力提至巅峰。
就在三人为他暗捏一把冷汗之时,只见他双掌如甩,打出一道内劲,瞬时,三人只觉密室一阵晃动得厉害,宛如地动山摇一般。
待三人再次站定之后,只见眼前一片尘雾,看不清石门有何变化,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