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出什么事。而且御膳房里有那么多的宫人,他们不敢。放心吧,这事就这么定了。”
见她下定决心,崔玉贵松了一口气。出了仪鸾殿之后,他去了颐和轩,跪在井边,小声的说了自己对井中人的忠心,希望她夜半三更的时候,不要再来纠缠自己。
从颐和轩出去之后,他又去了瀛台,见载湉坐在桌前看书,便上前打了个千儿,笑道“皇上,过几日老佛爷大寿,老奴想告诉皇上,皇上就待在涵元殿,哪儿也不要去。尤其是寿宴,皇上更不要去。”
他话里含着话,载湉自然听得出来,看了他一眼,因知晓他是当年将珍贵妃投井之人,所以对他亦是恨之入骨。突然见他进殿低声说话,有些不解,便问“你来干什么?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崔玉贵回头看了一眼,虽然瀛台并没有他人,但他还是不放心。又往前走了两步,低声道“皇上痛恨老奴,老奴明白,但是这次老奴却是受人之托,皇上还记得当年在珍贵妃身边的高林么?”
见载湉颔首,他又道“寿宴那日,高林会来瀛台见皇上,他想替珍贵妃看望一下皇上。”
载湉心中一惊,顿时觉得高林定是有特别的用意,可能跟钰舒有关。但这事他不敢在崔玉贵面前提出来,所以他只对崔玉贵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便让他退下了。
临走之前,崔玉贵又叮嘱一句,千万不要在寿宴那日去席上。继而打了个千儿,笑着离开瀛台。
载湉起身,走出殿内,看着湖上的岸边,想起当年高林时常帮钰舒渡河的画面,不禁笑了笑。
“高林,你不是出宫了么,为何要在太后寿宴那日回到宫中,你想和朕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