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嗔道“手都打痛了!”
希芸被打的眼泪滚滚,捂住自己的脸,看着钰舒墨镜中的自己,恨不能将她的墨镜扯下踩碎,怒道“珍嫔,你为何又打嫔妾?”
“是朕让她打的!”
静芬等人不可思议的循着声音看过去,见载湉双手负后从里面走了出来,吓的扑通一声齐齐跪在地上,连忙磕头请安。静芬快速整理思绪,略想了一会,低着头,道“臣妾不知皇上在此,惊扰了皇上,还请皇上赎罪。”
载湉俯视着二人,问“你们两个谁来给朕解释一下,那条蛇的来龙去脉?”见二人皆是趴在地上不说话,他又看向希芸,怒道“刘氏,朕已经从你方才的话里听到你说那蛇是你放的,你可准备认罪?还是要朕逼你认罪?”
希芸略想了一会,勇敢的抬起头,仰视着载湉,道“臣妾认罪,但是,皇上,臣妾在认罪之前,先要告珍嫔与岑贵人装鬼吓唬后宫中人,臣妾和娘娘因为那女鬼已经很多天没有睡好了。皇上您不能偏私,只认为臣妾有错,却不惩罚珍嫔与岑贵人。”
载湉闻言原本的怒气瞬间转变成想要发笑,又极力忍着。
嫣然连忙跪下,道“皇上,这事无关珍嫔,也并非是臣妾装鬼故意吓唬人。”
希芸看着嫣然,问“若不是你装鬼吓人,那为何那女鬼穿着大红舞衣,还偏偏出现在你的景阳宫附近,而你却一点儿也不害怕?”
嫣然侧头看着她,冷笑道“刘贵人这话甚是有趣,难道妹妹我不怕鬼也有错么!刘贵人怕鬼,还不是因为鬼住在你的心里。若是你心中坦荡,为何又要怕鬼呢?”
静芬见二人争辩的激烈,便岔开了话题,冷笑道“若不是有人装鬼吓唬人,又怎么引来毒蛇,若是没有毒蛇,又怎会看到祁斌如此英勇的救主呢!臣妾真是羡慕珍嫔,身边的人个个都出挑,不管是宫女或是太监,还有侍卫,都是这么用心的舍身为主。”
说完看向钰舒,眼中含着嘲讽之意。
钰舒将墨镜取下,插入毛巾袋里,俯视静芬,道“娘娘的意思臣妾不太懂,娘娘是说祁斌不应该救臣妾么,应该贪生怕死看着那毒蛇咬臣妾。娘娘,是这个意思么?”
静芬抬头看着她,嗤之以鼻。
祁斌连忙疾步上前,单膝跪下,抱拳道“皇上,微臣领命守护景仁宫,自是拿命替皇上保护珍小主。莫说是被毒蛇咬上一口,就是咬上十口,微臣也绝无半句怨言,甘心为皇上保护珍小主。”
载湉笑道“朕知道你的忠心,你先起来。”
祁斌谢恩起身,立在一侧。
载湉又看看向静芬,问“皇后似是有话要说,朕想听听看,若是说的有理,朕秉公办理,绝不偏私。”
静芬略想了一会,正在犹豫要不要说。
希芸见她犹豫不决,便替她开口,道“皇上,宫中最近几日有传言,说说”她看了一眼钰舒。
钰舒却笑着掏出墨镜,摆弄着玩。
她又道“说祁斌对珍嫔有非分之想,那晚祁斌中毒,珍嫔还想亲自替他吸毒,幸亏她宫里的高万枝反应快,抢了过去。不然,这珍嫔的嘴早就碰到祁斌的手了。”
载湉鄙夷不屑的大笑,静芬与希芸不解的抬头看着他。
他敛笑,看着二人,问“皇后和刘氏,你们为何总是喜欢栽赃陷害,你们不觉得累么,朕真的替你二人感到心累。是不是整日在后宫太闲了,不找点这样的事情做,心中憋得慌!”
希芸努着嘴,不敢再说话。
静芬辩解道“皇上,您不能因为相信珍嫔,便觉得臣妾和刘贵人的话不可信。祁斌若是心中坦荡,为何他总是带着微笑和珍嫔说话,眼中甚是温柔。珍嫔是他的主子,他难道不应该懂得尊重和谦卑吗?是否太过于随意?”
祁斌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道“那是因为珍小主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