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不留神,就将此事说出了一二。珍嫔何等聪慧,当即便去了养心殿,她定是将此事告诉了皇上。所以老佛爷,我们这事只能延后了。”
此话一出,慈禧顿时觉得希芸有些烂泥扶不上墙,说好的秘密计划,怎能轻易说破,看来此人靠不住。
希芸看她眼神凌厉,瞬间觉得寒毛卓竖,连忙起身趴在地上,央求道“老佛爷饶了臣妾,臣妾那日是中了珍嫔的套,一不留神就说漏了嘴。但是臣妾只说了一句,珍嫔也许并未听出来。”
静芬看着趴在地上的希芸,连忙道“希芸,珍嫔早已知晓,她当日和你说完话,直接去了养心殿,难道不是将此事告诉皇上吗?你还在幻想她猜不出,若是这样想,说不定哪日我们就步入她的棋局了。”
希芸趴在地上不说话,只等着慈禧开口。
半晌,慈禧缓缓道“既然如此,也只能暂时缓缓了。”看向希芸,又道“刘贵人,你起身,往后你再来哀家的仪鸾殿,若是哀家再和你说什么,你切记,出了哀家的仪鸾殿,便要将嘴巴守死。若是你守不住,那么哀家便帮你把你的嘴巴封起来。”
希芸吓的颤抖了一下,又连忙磕头谢恩,起身立在一旁。
慈禧看了她一眼,让她先出去候着,自己有话要和皇后说。
希芸瞟了一眼静芬,跪安退出殿去。
殿内只剩慈禧和静芬。
慈禧凝视着静芬。
静芬心中觉得有些发毛,略抬头看了一眼,又迅速的低下了头。
半晌,慈禧道“那个闫伟,哀家已经处理了,往后你不要再担心此人会给你带来麻烦。”
静芬心中大惊,瘫坐在椅上,缓慢的抬头看向她,双手不住的颤抖,小心翼翼的问“他可是太师之子,老佛爷怎就这样将他处理了?他也并未做些什么,只是那夜被皇上撞见臣妾与他在那里”
慈禧怒吼道“好了,哀家说了此事不要再提了,皇后应该学会自重。此人已除,皇上自然不会再有把柄。日后你与皇上仍然可以夫妻和睦,往后你不许再想此人,就当此生没有遇见过此人。”
希芸听见慈禧的怒吼声,便向殿门口挪了几步,侧耳听着殿内的对话。
静芬哭着跪到地上,趴到慈禧的跟前,拽着她的旗摆,道“姑妈,他是与我从小青梅竹马的人呐!您怎么能将他杀了,我已经嫁给皇上,自然不会和他再有来往。您为什么还要将他杀了?他是我心中唯一的寄托,皇上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只有闫伟这个寄托,只是寄托而已啊!”
她大声的哭道,将这三年多来的心酸全部吐了出来。
慈禧低头怒道“皇后竟然说只是寄托,那为何要与他在大街上牵扯。你可是当今皇后,是国母,你竟然在半路山与一个醉酒男子牵扯。这事要是传到前朝御史的耳朵里,只怕哀家还未来得及保你,皇上便已经将你废了。”
希芸听的真真的,她大惊失色,捂住嘴巴。原来那人真的和皇后有牵扯,她壮着胆子继续偷听下去。
静芬一面低声的哭泣一面道“那是三年来我与他第一次相遇,可我与他也没有越矩,只是隔着帘子说了一句话,便让他退下了。他也只是问候了我一句,并未说其他呀!而且都已经过去半年了,都半年了,姑妈竟然还将他杀了!”
慈禧道“他一介草名当街拦着凤驾,你竟然说他什么也未做。他这犯得是死罪,你还帮着他说话。”顿了顿,又道“你将此人放在心中,你可知他又是如何待你的,他家中妻妾成群,若是对你一心一意,又怎会如此!你竟然心中还记着他。皇上不愿靠近你,你就将别人放在心里,哀家看你和皇上一样荒唐至极。叶赫那拉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还有脸在哀家面前哭。”
静芬无言以对,已经不敢再哭了,只得趴在地上,颤抖着身子。
半晌,慈禧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