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因为,在去吃饭的人里面,你的年纪好像最小而且,这是考虑到帮你,还是不帮你的,一个重要因素。”周三十说道。
小男孩儿只是再次问道。
“真的能帮我治好妈妈的病。”
“只要人没死。”白睛说道。
“好,我答应你们。”小男孩儿说道。
这样让周三十感觉到一丝尴尬,他好像被无视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小男孩儿答应。
周三十他很自觉的,提起放在地上的粥,小男孩儿,向着外边走去,不过,边走边讲述自己的遭遇。
“我们家就在蜡烛城,有一个作坊,生产蜡烛与其他的一些东西。战争突然爆发后来,哥哥与父亲参加了战争,说是要保卫城市,保卫全人类。哥哥与父亲走的时候,对我说你以后就是家里的男人了,这个家就靠你了,他们俩就这样走啦。”小男孩儿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笑容。俩人静静的听着,谁也没打断他。
“父亲与哥哥走后,家里就剩下一个姐姐,我还有一个两岁的弟弟,当然还有我的母亲,母亲天天担心,一个月后收到神殿通知,说哥哥死的,同时,神殿给了一些钱和吃的,母亲大受打击,更加担心父亲,但是灾难又没结束,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三只恶虫闯了进来,在这个混乱的过程中,姐姐丢失了,等再次看到姐姐时,人已经没了,是我去认的尸,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他们说是恶虫做的,当时我信了,但是现在……?”小男孩儿说到这里,仿佛压抑着什么。红着眼睛喘着粗气。
白睛两人只是默默地看着,没有去打扰这坚强的小男孩儿,或许这就是,这个世界现在的常态。
战争的伤害,从来不是单单敌人造成了伤害,更多的是战争之后的事,那以后需要多少岁月才能抚平呢?
小男孩儿还是爆发了,吼道:“我后来特意检查了恶虫伤害留下的尸体,全是血肉模糊,没有一具完整的,但我姐姐呢?只有胸口的刀伤,光溜溜的尸体,我永远忘不了,可那些大人们呢?一句恶虫了事。”
在这没有多少人的街道上,一个瘦弱的男孩,愤怒的吼叫着述说着,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他真的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毕竟他才多大,看骨骼最多十岁左右吧,战争让他经历太多,可战争中不止他一个人有这样的遭遇。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小男孩儿哑着嗓子说道。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说完小男孩儿喘息着,三人走了两步停下来,白情拿了一杯饮料,是一杯类似于糖水的东西给小男孩儿,小男孩儿接过来却没喝,拿在手里小心翼翼。说了声“谢谢。”
等白睛喝完三人又往前走,小男孩儿接着讲述自己的经历。
“姐姐的去世,让母亲精神有些不正常,不过还认人,只是时常犯迷糊,必须吃药,家里的钱财还有哥哥留下的抚恤金,没多久就用完了,要知道现在什么药都很贵,最致命的打击是,最后一次这个城市的清理战,父亲在这一次战争中也死了,得到消息是前两个月,只拿回了父亲,染了血的半副铠甲,还是父亲的战友拿过来的,但是,这一次并没有得到神殿的补偿,给出的理由是死的人太多,没有这么多经费,而,母亲接到这个消息的当天就疯了,是不是很可笑?”男孩儿正在讲述,突然反问了一句,但这句话注定没人回答他。
反问完男孩儿不再说话,好像自己的讲述已经结束,但是,周三十问了一句。
“你的眼睛。”
男孩好毫不在意的说道。
“自己弄的,因为神殿说,收残疾人收蜡像馆,每天可以有饭吃,只要在晚上住在那里,这也没办法,毕竟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要照顾妈妈和弟弟。”
听了小男孩儿毫不在意的话,周三十却想到老唐说的话。
“肉是留给生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