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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道人不慌不忙道“若是岑道兄以往功绩仍在,那自是不用如此比较的,可是如今岑道兄你方才洗脱罪责,比之那位张守正,唯一优胜之处,那便是在于功行修为了,你可知晓,晁焕一直廷上拿你与朱凤比较,我却难以反驳,若不论法,又如何压过那一位呢?不过道兄若是甘愿放弃,钟某自也无有异议。”
岑传沉思片刻,点头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虽不我认可这等大事用论法来定,可为争那东庭之位,也只好如此了。”
钟道人从袖中拿出一枚玉符,朝其递了过去,道“这是张守正此前与严奇英一战的经过,钟某那日观战,也是记下来了,道兄不妨一观。”
岑传没有拒绝,将这玉符直接接了过来,张御能当守正,自然是不弱的,他若是这三百多年都在玄廷,得享三百年玄粮供奉,那自信可以得胜,可如今却需慎重,他道“何时论法?”
钟道人道“若无意外,当是定在元月之中,道友若缺什么用物,可与我言,钟某必全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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