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就等于有了一个白送的力量来源,用在自己这边或许有些后患,但是用在元夏那里却是毫无负担。
他也想看看,至高之力落在元夏,至高之力若是收不回来,或者被元夏所针对,那至高又会是如何反应?
这时身边一动,却是妙丹君挨了过来,他伸手一抚,望着那“藏空仪“,此前邹正交给的他两侧密录,其中就是设法将灵性意识投入元夏,以乱其局面。
有了这东西,还正好给那些待要塑造的灵性意识助力,但是手法之上还需要有所改换。谷
对于灵性意识,诸廷执之中较为擅长的就是长孙廷执了,不过还有一人,其实也深谙此道,那便是韦廷执了。
韦廷执平时说话都是附从陈首执,一般很少发表自己的主见,所以不会主动出来做什么,但要是陈首执的意思。都会尽力去做好。
可不意味着自身手段不行。方才那一战,他也是看在眼里,隔空一拜,令敌自己来投,这等牵引神魂心识之神通,让你不自觉听从他的命令,还是从内心深处加以认同,端的是神妙非常。
或许在此之上可以提出合适的建言。
他思定下来,就起身出了道宫,乘飞车来至韦廷执的符扶道宫之前,韦廷执知他到来,亲自迎出,将他请入道宫之内,问礼过后,两边端坐下来,张御寒暄几句,便将来意说了,又言道:“御思及此事,或韦廷执这里能得求解。”
韦廷执想了想,道:“张廷执道行胜韦某太多,韦某也难以说出什么高上妙论,只是张廷执既是开口,那么韦某也只能厚颜说下自己的浅见。”
张御道:“韦廷执谦言,道法神通,不以高低来论,只谈机巧变化,韦廷执擅长心知驭灵之术,玄廷之中当无出其右。”
韦廷执摇头道:“韦某不敢卖弄自己所知,有些神通也是能不使便不使,不过有些话却可说,张廷执当知心象心观之术吧?”
张御道:“知晓。”
“心象心观”其实是一个大类别,与这类牵扯到一起的,往往是神道。
天夏是没有神明的,但对于神明的探研运使倒不是没有,比如他在青州就遇到过人为造就的“天煞将军”等物。
神祇并不是单纯人心信仰所塑,还需要各种引导观想,观想之人若全是寻常人,那几乎是不起什么作用的,通常需要由神异之士主持法仪,长久血祭,再是引导信众观想神灵,便可演造出一尊神祇。
这类人倒现在还有,比如之前域外那行“养神剥杀”之法的修道人,这一脉也是相关的。
再如如今地陆之上的信神之流,那些信神灵性本来就是存在的,但要么是前纪历灵性的剩余,要么是一些自然生化来的神异生灵,得了人心意识感染,这才成就异神。
光凭人心可是汇聚不起来神祇,顶多只是起到了赋予其等一定的认知的作用。倒是其后维持,人心作用才有一些,可即便这样,也还要供奉血祭。
韦廷执继续道:“如今张廷执手中有圣者族类的两件神器,‘藏空仪’可改认知,‘秘塔’能用灵性,这两件,张廷执不妨以此为渡桥,可以自造灵性,以为离乱元夏之物。”
张御道:“我也思量过此方面,只是这两种灵性意识皆是借用至高灵性,乃是外来之力,纵然对元夏或有利可图,可终究是外来之物,元夏天序极可能将之屏绝在外,再或是警惕监察,光凭此机,难以达成。”
韦廷执却是道:“古夏,神夏之前,来有‘化外天魔’之说,张廷执可是有过听闻?”
张御道:“听说过。”
这是古夏之时的说法,那时候对道法认知和后来有所不同,而且天机也和如今有些许差别。
当时修道人认为天地之外有一种化外魔头存在,时不时侵入天地之中,会引发各种灾劫和人心异思,修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