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烛二人两人忙不迭的应下。
虽然天夏这里也有遮掩准备,可他们还吃不准这位的路数,见此人先安稳待着,倒是放心了不少。
而寒臣所想要的机会也是很快就来了,不过是半月过去,就有一名弟子到来此间,说是请他们前去参加宴饮。
妘蕞和烛午江带着寒臣和几位随从登上飞舟,往北穹天方向过来。
途中妘蕞对言寒臣言道“天夏并无统一上层,四穹天平日各自分理各家之事,若是有要事,四穹天各是请出功果上乘之人议事,具体有哪些上层修士,我们还在打探之中。”
寒臣道“你们说得那些被覆灭的旧派修道人都是在哪里?可是在内层么?”
烛午江道“内层倒是没多少,那是天夏怕他们脱离执掌,所在有一些囚禁在那些天城之下,还有一些发配去虚空深处。”
说话之间,一座地星在眼前逐渐放大,飞舟便缓缓朝着那位于上方的天城靠了过去。
在飞舟停驻入这方天城之后,三人从舟上下来,在前方弟子的引路之下往内宫而来,方是到得殿门之前,便听得有阵阵乐声传出。
此刻一名白衣道人正站在那里相迎。他先是对着妘、烛二人一礼,随后目光撇向寒臣,道“这位道友似未见过。”
妘蕞忙道“这是我使团寒真人。”
白衣道人点点头,侧身一礼,“两位请。”
三人往里走入,妘蕞、烛午江畅顺无阻,但是寒臣迈步其中之时,却被那白衣道人拦下,道“抱歉,尊驾不得不入内。”
寒臣神情一沉,道“为何寒某不得入内?寒某与这二位一样,亦是元夏使者。”
白衣道人淡淡道“抱歉,此是私宴,不谈公事。请这两位道友到此,乃是因为我等本是熟识,至于道友,恕贫道不认得。”
寒臣怒道“贵方就是如此轻慢使者么?”
白衣道人看了看他,道“尊驾说是元夏使者,那么事先为何不曾我天夏递书?”他冷笑一声,“我还未问阁下一个私入世域之责,阁下就不要来我这里摆威风了。”
妘蕞、烛午江此刻忙道“若是寒道人不能入,我等也不入了。”
寒臣冷声道“公事为重,你们两位自去便好。”说着,他一拂袖,转身就离去了。
妘、烛二人对视了一眼,故作踌躇了一会儿,并没有跟着离去,而是到了里间,常旸正在那里等着他们,笑道“两位,怎么,可是元夏又派了一位使者到此?”
妘蕞摇头道“曲真人并不完全信任我等之言,自是要派人前来查探的。”
烛午江道“只是寒真人羞恼之下离去,会否有所不妥?”
常旸呵呵一笑,道“此人心里可未必有外表那般恼怒。罢了,不提这人,今日请两位到此,是有正事找寻两位。”
妘、烛二人神情一肃,执礼道“但请吩咐。”
常旸从袖中拿出一份金书,道“元夏既遣使者来我处,我天夏也当需派遣使者去往元夏。故是请两位把此书交托给那位慕真人。”
妘蕞伸手接过,郑重无比道“我等必是带到。”
就在常旸把金书交托给二人的时候,上层某处法坛之上,一道金光自天而来,落在了接引阵法之上,这金光慢慢凝聚,姜道人自里现身了出来。
只是他方才重塑了世身,一抬头,却是见张御和尤道人站在那里,不禁神色一僵,同时眼神飘忽不定,似在找寻出路。
张御平静言道“姜正使,元夏后方使者已至多日,你之下落已有定论,你也不必去费心找寻去处了。”
姜道人身躯一震,语声艰涩道“敢问上真,不知如今已是过去多久了?”
张御道“距离元夏正使到此,已然是过去近月时日了。”
姜道人神情颓然,以他对元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