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位又何须担忧此事?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么,现在不是在战时么?我天夏之法如今连卸任的廷执都能治,难道还治不了几个真修?”
崇廷执一怔,随即顿时无言。
他倒是差点忽略了此事,自上次沈某人被捉之后,这战时之策就未曾收了去,有此一节,倒的确不好再拿那赏罚权柄说事了。
邓景这时一声笑,拿玉槌敲了下,起身一礼,道“首执,诸位廷执,邓某可能在此发声?”
陈禹颌首道“邓廷执乃是廷执,自然可在廷上说话。”
邓景道“那便说权责一事,这赏罚之权么,就不用给了,邓某若是这点事做不好,哪来颜面做这个廷执之位?不过玄廷要邓某做此事,却又不能不给方便,邓某需将弟子带在身边,委派重任,毕竟门下弟子用得顺手,这也算邓某一点私心。”
陈禹道“邓廷执言重了,此是合理求情,算不得私心。”廷执也不可能事事亲为,身边无得力之人时,运使亲近门人弟子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他没有立刻允下此事,而是看向左手席上,道“张廷执是何意思?”
张御抬袖一礼,道“首执,御以为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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