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开此物屏障,至少要等上两日,故也未是强求,又将此物收起,从内室缓步走了出来。
他站在观台之上,看着下方的奎宿地星,再是望了望还有上方的天城,却是心有所感,便令青曙将随身携带的画具拿了出来,待摆好之后,他便抖开袍袖,执笔入手,开始用心描摹起眼前这片景物来。
过去许久之后,青曙来报道“先生,廉先生前来拜访。”
张御放下笔来,退开两步,从画上把目光收回,这才道“请廉道友进来。”
片刻后,廉卓走了进来,只是他的神情很严肃,在他见到张御后,他一拱手,道“张道友,廉某方才在外试着打听了一下,这一次获得机缘的,明面上只有两人,而道友便是其中之一,道友归途之中千万要小心了。”
张御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也有人得了缘法不被人知晓的?”
廉卓道“的确有这等传闻,但廉某也不能确定。”
张御道“多谢道友告知了,道友既到此,不妨留下饮杯茶?”
廉卓再是一拱手,道“道友客气,廉某那里还有些事,就先告退了。”
张御点了下头,道“我送一送道友。”
他一直将廉卓送出殿门,这才走了回来,青曙这时走上来,道“先生,我们这就要回去么?”
张御却是十分从容,道“不急,还要再等一个人,迟两天再回也是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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