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着左恒身后那一大叠厚厚的崭新兵书,很显然平日里左恒也没有闲着啊,琢磨研究了不少兵书,而且写了不少东西出来啊。
左恒认真地望了一眼朱治文,说道:“我就说你小子适合当皇帝吧,推辞个什么劲头啊,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能够有这份洞察力,心细如麻,已经拉开了许多人很多了。
而且左恒相信自己的眼光,在朱治文的身份,不仅仅是那份浓郁的国运,更多是在朱治文身上他看到了一个帝王感觉。
不是咄咄逼人,却自有一份平易近人的威严。
朱治文自嘲笑了笑,说道:“左将军可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小心隔墙有耳,我是害怕自己前脚刚刚离开这里,小命就没有喽。”
左恒眉毛微微一挑,“你想要躲,也要躲得了啊,真的不怕?”
朱治文反问一句,“谁说我要躲了?既然回来了,那就了解了所有吧。”
虽说是老头子叫他回来的,但朱治文不是傻子,十分明白老头子的意思,可是他偏偏就不愿意走入那条道路,偏偏就是要随自己心意做事。
左恒有些诧异,最终无奈地叹叹气,“你个小子啊,年纪轻轻怎么偏偏就要寻死呢?”
朱治文没有说话,沉默着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