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赶紧爬起来,焦急报告道:“报!陛下,有外人闯进了皇宫!”
宇文敛顿时勃然大怒,他喊道:“什么!?竟敢闯朕的皇宫,真当朕的西晋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吗?谁人如此大胆?”
“是我!”就在宇文敛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那声音清晰无比,却又带着十足的底气,更重要的是,在宇文敛的耳中,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熟悉感。
从大门外,一位身形高挑,带着一张黑色面具的女子,静静站在门口。
宇文敛见到这位女子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见到了鬼一般,一个恐怖的想法,从他的心底缓缓升起,他颤抖着嘴唇,试探性的问道:“你......你是何人?为何......胆敢闯朕的皇宫......”
那女子冷笑一声,言语如同隆冬严寒里的风雪,寒冷至极地说道:“怎么的,我的好三哥啊,这才几年没有见,你不会把你小妹忘了吧?”
那女子缓缓取下面具,那是一张极其熟悉的脸,宇文敛就算是忘记所有,都不会轻易忘记这张脸,因为这张脸便是他时常夜里梦到抢走他所有的那个人,宇文君!
只是这张脸却并非完美,在面具取下来之后,这张脸左半边如同被人用刀子切割过一般,留下了十分恐怖的伤口!
宇文敛一眼便认出了宇文君之后,他立刻低声下气,假装关心道:“小......小妹,你怎么才回来啊?朕早就听说了你回来的消息,却迟迟不见你人归来,朕都要以为你在路上出了什么岔子了,这不吩咐了一群人去找你,只可惜这些人都是废物,竟然这么久了,也没能够找到你!我这就惩罚他们......”
“够了!”宇文君将面具再次敷上,有些嘲讽地说道:“皇兄可不要再在这里假意惺惺了,什么出去找我,关心我的生死,我能顾成为现如今的这副模样,可不就是你的功劳吗?”
此时的宇文君,断了一只左手,又被毁去了半张脸,更加令人绝望的是,体内经脉被毁坏了一部分,现如今也就是刚刚乾元境境界,想要再次突破,乃至于精进修为,都是痴心妄想。
宇文敛假装不清楚,赶紧解释道:“小妹,你这是什么话?你这么说,真的令朕这个做皇兄的,心痛不已啊!”
宇文君敷在面具之下的脸色十分难看,她算是真的被此人的丑恶嘴脸给恶心到了,所以宇文君毫不留情地说道:“我说皇兄啊,你这么虚伪,真的不累啊,既然我都出现在你面前了,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知晓你干的事情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还跟我装,我会愚笨到在陪你演戏吗?”
大家都是活了许多年的老狐狸了,宇文敛非要认为自己演技惊艳四方,结果自然是被宇文君狠狠地砸在地上羞辱了。
对于宇文君来说,暗杀她一事自然是难以忍受的,但是更加令她难以接受的是,这个家伙,竟然将她们的父皇给杀了夺位,真是大逆不道至极,至于这皇位究竟是属于谁,她反倒没有多少兴趣。
果不其然,宇文敛此刻脸色十分的难堪,大有一种吃了闷气,却并不能多说什么的感觉。
他突然邪魅一笑,撕下隐藏的面具说道:“既然如此,那朕也不再掩饰了。没错,就是我派人去暗杀你的,这皇位不出意外的话,也应该是属于你的,但是现在既然戴在朕的头上了,就绝对不可能再有你的立身之地了。”
宇文敛眼神示意之下,身边的梁河领会心意,身形瞬间移动,在大殿之内,听到两人交谈的所有丫鬟太监以及护卫,全部在一瞬间死于非命。
整个大殿,流淌着鲜艳的血液,如同一条条娟娟细流一般,将地面一点点晕染开来,离着这些血液最近的宇文敛丝毫不在意,踩在血液之上,反倒是有些心情愉悦,这种可以随意掌握他人性命的感觉,真是令他束缚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