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吗?”
这一刻印证了心中想法的刘慈生,脸色蓦然惨白,可是她很快便将心中的恐惧压了下去,恭敬有礼道“您说笑了,我真是不了解您啊。”
张缘一眯着眼望着刘慈生道“您这一词用的有点夸张了,怎么看我都是晚辈,怎么比得上先生的德高望重,我也不说绕话了,我叫张缘一,是弄潮儿新上任的临时会长,找先生呢,也是有东西需要调查。”
刘慈生赶紧说道“原来是会长大人啊,快快请进!”
她将张缘一带进院子之中,说道“您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沏一壶茶。”
刘慈生去往里屋,张缘一左顾右盼望着院子里五颜六色的树木,十分赏心悦目。
等到刘慈生过来时,张缘一说道“早就听闻刘慈生先生酷爱花草树木,对于种花种草一事钻研极深,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刘慈生微微笑道“会长言重了,这些都是外人给的虚名罢了,这些东西不值一提。”
张缘一摇摇头道“可不能够这么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门手艺我就极其喜欢,我家中有个小妹,平日里也是极其喜欢捣鼓这些有趣的东西,若是有机会的话,或许可以带来给先生看看,教上一些技巧也好。”
苏酥对于修行虽然天赋极高,但是张缘一看得出来这个小家伙还是喜欢这些小手艺多一点。
张缘一接过刘慈生递过来的茶水,点点头道“谢谢。”
刘慈生说道“若是有这个需要,我必然倾囊相授。”
张缘一笑道“有先生这句话,我就很满意了。”
他细细品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呼出一口长长的白雾,说道“可惜的是,妹妹是我此生唯一的亲人,把她交给其他人,我还是不太放心啊。就怕她遇到了坏人,学不来手艺,反倒是把心学坏了。”
他突然转头望向刘慈生,近乎凝视地说道“先生您说,你是不是坏人呢?”
那一刹那,刘慈生握住茶杯的手,颤抖了一下,悬挂在两人头顶的高大核桃树,摇摇晃晃,无数乒铃乓啷的撞击声,如同宫廷乐师的奏乐,让人流连忘返。
刘慈生缓缓说道“会长大人此话怎讲?”
张缘一一改先前的恭敬方式,近乎咄咄逼人道“先生应该明白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吧?三十年前那场考核,你是不是和其他人一起将一位考生的成绩冒名顶替给了另外一人?”
一向以和言和语出名的刘慈生,第一次罕见地怒骂道“会长大人为何诬陷于我?你可曾有过证据!”
张缘一丝毫不慌张,他说道“你当真以为我没有办法吗?我来这里见你,与你和颜悦色地讲就是在给你们机会,趁早放弃挣扎,若是你们继续胡搅蛮缠,死不认罪,我张缘一在这里发誓,一定要让你们全部付出应有的代价!”
刘慈生笑道“会长大人好生威风,这才刚刚当上这个位置,就敢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是真的以为我们都是软柿子好捏不成,自古以来都是凭借事实说话,您这个样子,难不成还想要屈打成招不成?”
张缘一望着这个年纪已经这般大了的老妪,心中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个家伙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了。”
他说道“真相是什么,我想先生比我一个外人要清楚得多,以你的威望人品我还是愿意相信多一点,但是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悬崖勒马为时不晚,若是一意孤行,最终酿成不可挽回的结果,希望你不要后悔!”
刘慈生冷哼一声,衣袖一甩,指着门外道“说完了吗?说完了,那我也不送了!大人请回吧!”
张缘一最后一口饮尽杯中茶水,感叹道“好茶,好茶,可惜了。”
他放下茶杯,走到门口,却有突然停下脚步,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若是有机会,我真的很想尝尝先生的核桃,可惜来的季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