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灵走之前没有说过,要你稍稍照顾一下那个小家伙。”
章适轻哼一声,“那是他命里的劫数,又不是必死之局,我都不操心,你担心个什么劲啊?”
不就是一个藕花域嘛,他虽然没有进入过,可当年张道灵进入过啊。
还和他说了不少关于藕花域的事情,诡异是诡异,但困住一个太清境修士还是痴心妄想了。
不过能够让一个太清境修士都产生好奇,可见这藕花域的不俗了。
高俫说道“若不是藕花域有一个家伙管理着的,恐怕随便放置到外界,日积月累下,再产生一个大唐一样的鬼蜮也不是不可能的。”
比之于大唐鬼蜮,那个以面积广大,鬼修众多,死气浓郁出名的鬼蜮,藕花域则更多的是螺蛳壳里做道场。
没有广阔无垠的面积,没有那般恐怖的庞大死气,却一个劲地往里面吞噬东西,只吞不吐,导致长久的积压下,整个藕花域显然已经有些经受不住了。
若是光从藕花域中隐藏的秘密来说,与大唐鬼蜮丝毫不逊色。
章适继续说道“再说了,你也不自己也说有那个家伙管着吗?受到那个家伙的大道压制,我还不信有几个家伙能够让那个小家伙吃到大亏。”
对于张缘一的实力,他一直都有暗中关注,在藕花域内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大问题。
高俫说道“怕只怕那个掌管藕花域的家伙,最近昏了头,想要冒险验证自己心中一个想法哦。”
修行到他们这个境界,又有几个还在乎什么生死,大多都是渐渐对生活失去兴趣,渐渐不再追求那些有的没的,睡一觉动辄上百年,上千年的,大有人在。
到达顶峰,再也没有上升的可能性,谁还愿意满怀希望地去追求,还能够有点执念的,也大多是为他人而活,以此来满足内心的虚无。
这个世界上啊,每个人都是在背负着重担存活,一旦重担没了,反而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章适沉声道“他想干什么?”
高俫摇摇头道“这个你得去问他,反正这会儿看那藕花域,有点要近乎崩溃了。殿时可就麻烦大了。”
一座用无数法则叠加而起的世界,一旦毁灭,那威力,恐怕收拾起来都要耗费不少精力,更不用说里面的人还有活命的机会。
章适有些恼怒道“这个家伙当真是不要命了不成,以为我们治不了他?”
高俫说道“现在几个老家伙都有要事忙,人家可不就是店大欺客吗?”
一些修行久了的人,越活越回去,谁又能够说什么呢?可偏偏是这个时间节点,偏偏要开战的时候。
稍微明理的人都知道,只要这边周如山稍微有点轻举妄动,海族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发起战事,估计到时候还有几个家伙还要出手,那损失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章适摆摆手道“你先走吧,我看时机而动。”
高俫笑笑,既然听到这句话,那就可以了。
他站起身,随意拨动了一下,挂在房檐下挂着铃铛的书籍,笑道“这么潮湿的天气,你这么挂书,也不怕来年生书虫。”
说完,他身形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铃铛,铃铃铃响个不停。
章适眼中罕见地露出些许狠色,其中更多的是一种惋惜与可怜,他自言自语道“别人不知道,我当他不懂事,可是你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进行这么一场豪赌?当真是以为这规矩就是拿来打破的吗?”
他大手一挥,远处虎山之巅,一抹金色的光芒拔地而起,群山震荡!
章适暴脾气没错,但是并不意味着他是个不讲理的人,更不意味他不会打架,有些东西,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意出手。
或许缘分就是如此,张缘一刚回到村落之时,就见到莲池湖泊中央,那个一身漆黑,模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