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以旁门左道飞升一事就成为了奢望,飞升也仅仅停留在那么几个人的身上罢了。不过在凡人的眼中,修仙者与修行者已然没有任何区别了,也就不再细分。
江曼曼眼神逐渐阴郁起来,说道“既然是修行者,又是一位书生,那想来跟咱们的潮湖书院有不少的关系吧。”
此地距离潮湖书院极近,近来又传出新任国师就是潮湖书院的弟子,江曼曼本就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井女子,这些消息还是了解极深的。
张缘一望着对方,点点头道“姑娘倒是好眼力,冰雪聪明正是在说姑娘了吧。”
江曼曼收了收情绪,尽量不着一丝感情,“说吧,我们的国师大人,今日前来究竟又有何事呢?”
听到对方一下子就认出了他的身份,张缘一也不墨迹,他从袖子中取出一块令牌道“皇帝陛下命令你带我去往白龙观。”
江曼曼无奈道“这么多年了,先帝驾崩之时,我还以为终究是逃脱了林家的束缚,结果老皇帝死得早,我这个弃子倒是还给他记住了。”
江曼曼,原名李玲,是林泉国在此地安置的一位死侍。
自从林家与白龙观关系闹僵,两家势如水火,要不是林氏顾忌这些江湖上的流言蜚语,再加上昔年的旧情,白龙观早就在林氏的怒火下,被铁骑踏碎无数次了。
不过帝王之榻岂容他人枕酣,林家为了应付这么一个变数,在白龙观一直都安置数位死侍监督白龙观的一举一动,这位原名叫李玲的酒肆老板娘就是其一。
只是自从先帝驾崩,这件事就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了音信。
监督白龙观本就是一件进行得极其隐蔽之事,再加上先帝驾崩得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就连李玲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忘却了。
直到张缘一拿出那副只有历代皇帝才能拿出来的特殊令牌,她直到终究是难以摆脱林泉的束缚了。
这么多年下来,自从遇到了那个人之后,李玲早就熟悉了江曼曼的这个身份,她也早就厌恶了昔年的死侍身份,只想安安静静地等待那个已经数年没有出现过得家伙。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先帝驾崩之时却是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件事情告诉林继明,林继明也是在一次偶然机会翻阅到了一张密卷,这才知道了这件事。
正好张缘一主动提出需要去白龙观查看究竟,这块令牌也就顺手交到了张缘一的手中。
江曼曼叹了一口气,算了认命了。
她单膝下跪,眼神低迷道“属下木士听令!”
白龙观这边的死侍一共有五位,分别对应金木水火土,眼前之人就是其中之一的木士。
张缘一点点头,问道“告诉我其余人呢?”
江曼曼回答道“其余人除了一个火士还隐藏着,另外三人都已经被发现,处决了。”
他们这些死侍的命运就是这样,朝生暮死,能够见到今天的太阳就是万幸了,指不定那一天被人一刀子插进心口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就算是同伴之间,江曼曼谈及生死也是那般淡然。
张缘一摇摇头道“我还是喜欢先前那个心地善良的酒肆老板娘啊!”
她不是不喜欢笑,只是张缘一又将她带到了痛苦地回忆之中,她的心情也难免变得忧郁起来,自然是难给张缘一一个好脸色看了。
江曼曼扯了扯嘴角,死板地笑笑,“国师大人,既然您目的明确,咱们也不必在此地耽误时间了,趁着天色昏暗,我这就带您去白龙观吧。”
张缘一看着对方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没有办法,只好答应。
江曼曼从袖子中取出一个火折子,一把火将扔向这座经营了数年的酒肆,火光顺着可燃的物件,瞬间蔓延上腾!
张缘一木然,问道“只是让你带个路罢了,何必将整座酒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