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武胆,做事是否有那份勇气,出力是否可以做到身前无人,前期最明显的就是力气大不大,耐不耐打。
反正三者的区别基本是天壤之别的,判断起来极为简单。
原本在他们以为张缘一是三者兼修的修士,但是此刻听到张缘一这般讲所有人都开始疑惑了。
他们几个虽然是真的穷,并非出自什么大家族,但是好歹也是书院有名的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一想到张缘一上次那个恰似青龙的心态模样,大概也知道张缘一的极为不俗,可能是天下某个大宗门、大修士或者大家族的门徒。
不过张缘一不说他们也不会问,毕竟有些东西,关系到一个人的大道根底,就比如说到辰阳艾家就是雷法,说到青丘谷家就是御兽术,与人搏斗亦或是行走江湖,还是保留几分底牌才行,不然对敌之人完全可以设计一套专门针对你的招式阵法来。
所以打架最最忌讳的就是自报招式名称,瞎扯一个或者特点不清晰还好,要是想什么火球、化雨术,人家一听就知道个七七八八了,相应的对敌之术也就以此来了。
张缘一走得到底是什么路子,天底下能够看得出来的或许没有几个人,至少就连常年在江湖上闯荡的乾元镜武夫郑拓都看不出个丝毫来。
为了给韩木多享受享受,王腾和小猴子也就不再陪他抽烟了,自顾自地回到各自床上睡觉了。
张缘一一直都很好奇,这几个家伙天天都不练功的吗?也没见学习特别用功,那来书院干什么?真就混日子?
韩木还是像往常一样,眼神迷离,一双忧郁的小眼睛,死气沉沉,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夜色。
张缘一今天没有练功,倒不是不想,而是没有用处,无论他运转多少次的大小周天体内灵力,气府一点上涨的感觉的没有了。
这种感觉自从在来书院的路上就开始了,只是当时还不明显,到了书院之后越来越强烈,最近几天开始就再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