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还没有从刚才的摔落回过神来,一手掐着自己的腰部,口中叫苦不迭,“哎呦我滴肾啊!这要是摔坏了,以后又怎么传宗接代啊?又要有多少的姑娘要难过啊?”
说着说着还不忘提起酒葫芦灌一口酒水,喝完又咕噜咕噜继续絮絮叨叨。
陈道玄扯扯嘴角,这人倒是个奇葩,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记喝酒,他打断对方的话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谁啊?”
那男子白了陈道玄一眼,有些不悦,“我叫白亭,我也是进京赶考来的。”
“你就是白亭!诗仙白亭?”陈道玄惊呼道,大惊失色!
白亭瞥了陈道玄一眼,明明嘴角都咧上天了,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还是假装不在意的样子,眯着眼睛摆摆手说道“都是虚名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天下谁人不知道文坛出了一位百年难得一遇天纵奇才名叫白亭,总角之年就会吟诗作对并且既不失儿童的童真意蕴又不失大家的飘逸风范,等到年纪渐长作诗天赋不减反增诗意渐次攀升,直叫人如坠青云端。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于律体中以飞动票姚之势,运旷远奇逸之思。”
“乐极生悲之意写得微婉,未几而麋鹿游于姑苏矣。全不说破,可谓寄兴深微者。末缀一单句,有不尽之妙。”
“空际行云,大河流水,一气呵成,而又有顿挫抑扬之妙。检讨少陵诗律,可悟渊源所自,一气之下,不就羁缚。”
历来文坛大家褒义居多,不胜枚举。
陈道玄赶紧自我介绍,“在下颍川陈道玄,今日有幸见到白兄实属平生有幸!”
白亭看了看陈道玄,这已经是他看陈道玄的第三次了,三次原因都各不相同,他有些惊讶,“陈兄何必如此多礼,你的名号在下还是有所耳闻的。”
说起来玄陵一共才只有六个郡,每一个解元那就相当于一郡之内的魁首,要说不出名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白亭科举之上的成绩并不如何突出,令他名声大噪的一直都是他的诗赋才干。
对于白亭,陈道玄那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和白亭结交才行,不要定会遗憾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