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朱康余光瞥了瞥朱庆,后者面色难堪,在场的各位都不敢多言一句,万籁寂静!
“哦?”朱柄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我知道了,你那些诗歌文章是不是请人代作的啊?”
朱庆顿时瞳孔微缩,向来性子温和的他竟然也罕见的有些生气,对于一个真正的文人来说,恐怕没有什么比被人羞辱抄袭代作来的恼火的吧。
他一气之下刚要起身,就要作诗与朱柄对抗,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时朱治文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座位,朗声道“既然今日四弟兴致不高,那就由我这个老三来代替作诗吧!”
朱柄看看朱治文,撇撇嘴“老三啊,你也难得回来一趟,那吾就暂且听你一听,但是吾有要求,你可不许给吾吟什么‘转瞬即逝,唯存墟墓’这样扫兴的诗来。”
文人向来如此,伤春悲秋,兴尽悲来。
朱治文点点头道“那是自然,必定不会让大哥失望。”
朱柄豪气一笑,“好!现在我叫你作一首诗。你在园内走七步,七步走完了,就必须把诗作出来。如果你作出来了,免你一死,但是如果你走了七步,诗还没有作成,就要重重的治你的罪!”
“哐当!”朱庆的酒杯掉落到地上,杯中酒水散落一地,晕染开来就像是鲜红的血液。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噤若寒蝉!只有不明所以的乐师还在独自弹奏,朱庆刚要起身相劝,再次被朱治文按住。
朱治文取下腰间配剑,说道“光是吟诗恐怕还是难以尽兴,不如我再舞剑一支锦上添花!”
也不管朱柄答应与否,他直接拔剑前掠,竟是踩着流水而行!
一步,剑势朝上,剑气凝聚!
煮豆持作羹,
两步,剑尖凝光,如同辉月!
漉菽以为汁。
三步,辉月入水,碎影斑驳!
萁在釜下燃,
四步,静影沉璧,水面氤氲!
豆在釜中泣。
五步,水生寒雾,稍稍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