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什么,张成周皱眉询问道“对了,以你的功夫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而且我看你好像还修炼了一种横练功夫,照理来说,天底下应该没有多少人能将你伤成这样啊!”
武善苦笑一声,也没有隐瞒,将自己和鳌拜对战,被他打伤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张成周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道“难怪!鳌拜乃是满清第一勇士,天下一流高手,且一身横练功夫十分了当,被他打伤也不奇怪。”
二人边说,边往村子里面走了去。
一路上不时有人对着张成周打招呼,看其样子,应该很是受这里的人尊敬。
走到一间木屋面前,张成周邀请武善进了院子,随后就有一位年轻少妇满脸愁容的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
张成周连忙迎上前,皱着眉问自家娘子道“孩子怎么样了?”
年轻少妇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武善走了过去看了正熟睡的婴儿一眼,又仔细听了听婴儿急促的呼吸。
沉思了一会儿,武善突然说道“能把孩子给我看看吗?”
张成周夫妇俩一愣,随后又齐齐叹了一口气,将怀中的孩子递给了武善,随后才苦涩的说道“这是我儿子,前些天感染了一些风寒,找了很大夫来看过了,也吃了一些药,却是毫无起色。”
武善先给这孩子号了号脉,随后又俯身在其胸口听了听呼吸时肺部所发出来的声音,随后抬起头说道“这孩子的病,我能治!”
“真的吗?”
张成周夫妇俩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叫了出来,随后还是由张成周站了出来期盼的问道“武兄弟,你真的能治好我儿吗?如果你能将我儿治好,在下定有重礼相谢!”
武善也不多废话,将孩子还给了张成周夫人之后,又问了一句“你家可有药材?”
张成周连忙回道“有!”
说完,转身跑进了屋中,不一会儿就抱着一大堆药材和一个熬药用的砂锅就走了出来
武善苦笑着对张成周说了一句“用不了这么多的药材,而且里面大多我都用不上。”
说完,武善从里面选出来了一些用得上的药材,用手掂了掂分量之后,这才放入了砂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