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电影中的剧情,武善大胆的猜测了一下,可能是在廖师傅被枪打死了之后,叶问打完十个的时候跨入的化劲宗师之列,也有可能是他在擂台上打死三浦的时候。
想到这里,武善就有些犯愁了,现在的叶问他都打不过,更别说踏入宗师之列的叶问了。
翻来覆去半晌,最后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取出了一枚散发着浓郁药香的丹丸放在掌中。
这枚易经洗髓丹,他原本是为武铃准备的,但现在没办法了,只能先用了。
一口吃掉丹药,武善盘膝坐了下来,调动体内的真气于胃部,帮助消化丹药,也让丹药发挥出最大的药效。
熟悉的麻痒自全身袭来,一滴滴黑褐色的分泌物从皮肤中渗出,霎时,整个房间之中充斥着浓郁的酸臭之味。
郊外别墅之中,叶问轻轻推开院外大门,跟做贼似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长松了一口气。
张永成站在别墅二楼的窗户外,看着这一幕,原本娇弱的脸上,也浮现了一抹微笑,但随即敛去,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一屁股坐在椅子之上,小心翼翼的卷起衣袖,叶问看着自己肿胀发紫的双臂,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摁了摁,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脑海,一滴滴冷汗不断从额头上往下滑落,差点让他哼出声来。
在二楼准备给叶问摆一摆脸色的张永成,看见了这一幕,脸色一变,又感觉到十分的心疼,最后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了。
叶问刚准备起身去拿自己所配置的药酒,但转身就看见了张永成,脸色一变,急忙转身把袖子给放了下来,因为用来过大,不小心碰到了伤处,不由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再重新转过身来面对张永成的时候,脸色也已经恢复了往常。
“永成,你还没休息啊?啊准睡了吗?”
张永成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叶问,直盯的他心里发虚,尴尬万分。
“那什么,我有些困了,先去洗澡睡了。”
说完,叶问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这时,张永成悠悠的话语声传来“就这样去洗澡,你双臂上的伤受的了吗?”
叶问往前走的身体一僵,最后叹了口气,回转过身来说道“这只是小问题,擦点药酒就好了。”
张永成哼了一声,将叶问拉回到椅子上坐好,然后转身拉了一个药箱子出来。
颤抖着手将叶问的衣服脱了下来,发现他身上到处都有瘀青,但都没有双臂上的伤重。
用手轻轻按了一下瘀青的手臂,叶问当即浑身一颤,强忍着没有痛哼出来。
张永成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一言不发,转身从药箱中取出药酒就开始给叶问擦拭伤口,但用的力道可不小,直让叶问欲仙欲死,但又不敢阻止,只能咬着牙硬挺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武善继续待在宾馆里没日没夜的练功,每天只睡两个小时,白天站桩刷劲,晚上盘膝聚气,日子过的很是紧迫。
而叶问这几天倒是过的很惬意,虽说自家老婆还是没有给自己什么好脸色,但每天都要伺候自己洗漱,没办法,谁叫自己双臂受伤了呢?
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端起茶杯小酌了一口,时不时指点一下自己儿子学问,茶杯里没茶了,老婆会自觉的倒满,这日子就一个字,舒坦,滋润。
张永成很享受现在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光,虽说他们已经也都在一起,但叶问却把打拳放在了第一位,经常不经意间就疏远了他们母子俩。
正在宾馆当中站桩刷劲的武善,忽然听见着武馆一条街那边传来了阵阵鞭炮声,而且还锣鼓喧天的。
心中一动“莫非是……”
收功,先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开门下了楼。
刚走到楼下,这间宾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