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断绝了关系,孤身一人执剑天涯,多么的快意恩仇。”
“今日,却又为何要为庆王府出这个头跟我们苏府作对?”
“邬公子虽然常年不在京城,却也一定知道我们苏府的做事规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之必百倍奉还。”
“我以为邬公子是聪明人,本不该为那早就恩断义绝的庆王府趟这趟浑水才是的。”
苏瑾萱嘴角微勾,脸上带着一丝浅笑,看似无害温顺极了。
可邬帆影知道,这丫头可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甚至,她远比任何人都要难缠的多。
“苏大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以你的聪慧跟情报,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什么,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邬帆影不欲跟苏瑾萱多说什么,做了就是做了,技不如人是他没本事,他不会争辩求情。
苏瑾萱见邬帆影这般态度倒也不生气,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容点了点头。
“恩,我的确知道你为何这么做。”
“不过,我只是不太明白,邬公子本事不差,以一己之力养活自己的妹妹也绝不是难事,却为何还要把她独自留在那个能吃人的庆王府?”
“帆雨小郡主这般胆小,在那样的环境里,就算有你这个哥哥护着,只怕也活的艰难。”
“更何况,你这个所谓的哥哥更是常年都不在京城,帆雨小郡主就算受了委屈只怕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
“而你,凭着一身的本事本可以潇洒度日,却要因为这个妹妹而处处受制于人,做这些你本不愿做的偷鸡摸狗之事。”
对苏瑾萱的话,邬帆影只是无奈的轻摇了摇头。
若是可以,他何尝不想带着妹妹离开那个鬼地方。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帆雨自幼在庆王府长大,虽然不受宠爱,甚至会遭到排挤,可到底能锦衣玉食。”
“等她长大了,到了适婚的年纪,哪怕平日再不受宠,以庆王府的家世,也定能为她找一门合适的婚事。”
“不求王侯将相,不求那人有多大的出息,怎么都比跟着我将来嫁一个江湖莽夫要强得多。”
“自从娘亲死后,我这辈子的所求不多,惟愿帆雨能一生安康幸福。”
“只要帆雨过得好,我这个做哥哥的做什么都没关系。”
“这种心情,苏大小姐应该最是了解不过才是。”
“毕竟,苏大小姐跟我是同一类人,为了弟弟妹妹,苏大小姐比我更能豁出一切。”
苏瑾萱微微扬了扬眉头。
瑾瑟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