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本要比大陆地区高两到三倍,而且距离本土越远,行动花销就越高。如果没有足够大的好处,没有人愿意主动出击,这也是为什么近些年南海这些部队都选择韬光养晦的原因之一。”
施耐德道:“但据我所知,南海这些部队也并不是完全依靠国防部拨付的军费来维持运转吧?”
颜楚杰点点头道:“国防部拨付的军费有限,其实不足以维持南海各地目前的驻军规模,所以实际上有相当一部分开支是由当地财政承担,本质上就是地方军。钱天敦的部队在辽东驻扎的时候,其实也是同样的性质,所以他率部南下的时候,特战师有一部分人员是留在了当地。”
施耐德道:“那钱天敦南下之后的军费就只能由国防部完全承担了?”
颜楚杰微微摇头道:“也不全是。钱天敦当初申请调动到南海,除了提出扩张地盘的方案之外,也承诺会自行承担特战师的一部分军费,以及南迁期间所有的交通费用。军费标准按照辽东驻扎时期计算,国防部出八成,他自己拿两成。”
“但你说特战师的一部分编制留在了辽东,所以调来南海之后,他的部队就存在吃空饷的情况了。”施耐德敏锐地指出了其中的问题。
颜楚杰道:“我们当然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所以拨付给特战师的军费和物资,也作了相应的削减,吃空饷的可能性不大。”
施耐德应道:“既然你亲自去金兰港看过了,那应该没问题。不过这么说来,钱天敦倒是有点资本啊,即便只是两成军费,按照特战师的标准,也绝不是小数目了。”
颜楚杰笑道:“人家在北方打拼这么多年,那也不是白折腾的。北方那些数得上号的产业,他应该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股份,收入肯定不错,很可能比待在三亚的绝大多数人都要更好。只是他一直在军中任职,又远在北方,没多少对外显露财力的机会而已。”
施耐德点点头,对颜楚杰所说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