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却是晓得这夫妻之间,断然没有一个人承揽所有,她独自享受的道理。
既是宋乐山做饭,那她便多洗洗碗,做些别的,也算是十分公平了。
两个人收拾完,便往老院去了。
许久不在家,又是临近年关的,得多回去陪曹氏和宋成有老两口多说说话,也商量一下,这过年期间的一些事情。
这年是年年都过,每年过年也都是那些事,祭祖,上坟,走街串巷的拜年,走亲戚,以及自己这个小家庭的大吃大喝,说笑玩乐。
往年如此,今年自是也没有太大的例外,所以商议来商议去的,也就那些事儿而已。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过油,炖肉,蒸馒头,知道除夕晚上的熬夜,再到初一晨起的上坟拜年,也如同往年一般,繁忙无比,却又带着浓浓的喜意,以及许多的欢声笑语。
大人觉得过年有些单调乏味,同往年一样,小孩子却是完不同。
穿新衣,吃糖果,放鞭炮,这都是极其让孩童们高兴的事情。
尤其是像宋康平这么大的,正是满村子疯跑玩闹的时候,这会子正拿了爆竹和其他孩童一起去放。
可这竹子做的爆竹个大,声音响,小孩子喜欢玩却又带了些许的惧意,不敢玩,拿了一根长长的香去点那引线,一手捂着耳朵,胆战心惊的。
香刚碰着引线,也不管到底点燃没有,人撒腿就跑,跑到大人身后,或者树后头,墙角根儿,甚至还要闭上了眼睛。
可半晌之后,那爆竹却是没动静,大着胆子走近瞧一瞧,见那引线好端端的还在那里,根本没有被点燃,顿时懊恼无比,再次重来。
如此几次三番的,爆竹到是不曾点燃,反而是惹得周遭的大人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
就连谢依楠,瞧见宋康平等人这般,也是抿嘴直笑。
不过笑着笑着,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许多。
“怎么了?”宋乐山问道。
“没事,就是瞧着这帮人这般胡闹,玉兰也跟个孩童似的,跟着平儿去放爆竹,就忽的想起来秋月了,也不晓得她这会子在县城里头如何过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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