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封信跑了过来。
“赵娘子,这有封信,说是给你的。”
人还未过来,声音先过来了。
接过信后,这苏沁细细的看着。
“这信上说,只要给三十两,就放了小远。”
看着信中的内容,苏沁才松了一口气。
这小远,还有消息。
“三十两?”
书院小厮讪讪开口,这三十两可是一个普通人家五年的收入。
“你可记得送信的?”
苏沁忙问,兴许这也是个线索。
“这送信的,不过是街头乞讨的人,我细细的问他这信是谁给的,他说那人蒙着面。”
蒙着面,那就不好找了。不过,这人既然只是想要银钱,那就好办了。
可想着,自己来的匆忙,身上也没有带这么多的银钱。
再想着,回头一看,这赵文深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在附近找了好久,也没看见这赵文深。
想着,这银钱就只有问音禾要些了。
正想着,肩头猛然一重,这赵文深就出现在了身后。
苏沁心里一喜,“你去哪儿了?”
这赵文深,怎么神出鬼没的。
赵文深没说话,伸手把一个荷包放在苏沁手中。
荷包沉甸甸的,苏沁打开一看,里面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钱哪来的?”
苏沁心里一惊,莫不是这赵文深去铺子里抢了银钱?
赵文深虽然不喜多说话,可苏沁知道,他也是担心着小远的。
看苏沁的表情,赵文深轻轻开口“借的。”
听赵文深这么一说,苏沁悬着的心猛然放松。
又见他笑着问“你看我像一个打家劫舍的吗?”
苏沁仔细打量他,许是赵文深来的匆忙,身上的衣衫还未来的及换。
衣衫上还有着血渍,这血渍,兴许是打猎的时候留下来的,这会颜色变得暗红。
在边疆的这些年,赵文深早就退去了一身的年轻稚气,这身上,也多了些男儿的硬气。
苏沁知道,赵文深原本是教书先生,可若别人不说,也没人看出这赵文深像一个教书先生。
那棱角分明的脸带着刚毅,不笑的时候,看着很是严肃,仿佛提醒着别人勿扰。
这会,难道看见他笑。
“像,很像。”
苏沁认真回答。
想着那信中说要把银钱放在舒水庵的佛像旁,倒时候见了银钱自会把小远放了。
这舒水庵离小镇倒是有些距离,位置也偏僻。
两人想着,就回百味楼牵马。
“你说,那人万一是诓我们的,拿了银钱又不放人了,怎么办?”
想着这些,苏沁默默有些不安。
她也不知道这绑匪讲不讲信用,可眼下,这也是一个希望。
“放心,有我。”
赵文深看了苏沁一眼,想着那信说不能报官,可他们一开始就报了官,眼下,这还要赶紧去送银钱。
若是那绑匪察觉了,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