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些,您请这边走。”新井有道少将殷勤的拉开了舱门,请黑木为桢中将先行一步。
两名陆军将官就像骄傲的公鸡一样昂头挺胸离开舰桥,把后面的一众海军军官气的眼珠子发红,大声的咒骂“八嘎”“陆军马粪”“无知的长州藩乡下人”。
但海军军官也只敢背后发发狠,当面是绝对不敢惹那些动辄拔刀的狂热武士。
牧港其实是那霸港以北数十公里的一个小渔村,有一段不宽的栈桥伸向海中,因为吃水有限,只能够停泊不超过200吨的渔船,数千吨的庞大船只能抛锚在海湾中,然后用船上自带的小艇向陆路输送人员和装备。
虽然麻烦了点,但总比和大洋王国水警区硬顶着开干好多了。
庞大船团的到来引起了小渔村极大的恐慌,琉球岛民惊慌失措的尖叫奔逃,引来登陆的扶桑官兵哈哈大笑,愈加起劲的开始划船。
这些官兵眼中闪烁着暴虐凶残的目光,看着这些岛民就像赤裸的小绵羊。
在船舱里憋闷了一天一夜,他们已经迫不及待想到岸上去放松一下,尽情的发泄一番。
长官已经下令;上岸之后鸡犬不留。
十几艘小船满载着官兵向岸边划去,这时在牧港村里突然跑出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军人,领头的是一个陆军少尉,他指挥着手下将一挺重机枪设置在栈桥边,然后带着人走上前来大声的嚷嚷;
从海风隐约传过来的意思;就是让登陆的日军士兵立刻停止这种侵犯领土的行为,原地退回去。
纳尼,这怎么搞?
就在日军士兵惊疑不定的当口,已经有两艘满载着日军士兵的小艇抵达海岸边,坐在上面的军曹率领全副武装的日军士兵“呼啦啦”的都下来了,拔出手中雪亮的指挥刀大喊一声;“杀给给。”
霎那之间枪声大作
对方军人立马中枪倒下来几个,就在这名陆军少尉压低身体抱头鼠窜的时候,设置在栈桥边的重机枪开打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
重机枪子弹怒吼着抽打在海水中,士兵身上,木船上,立马打的日军士兵浑身筛糠一样的倒下,身体中被凿开的枪眼冒出大团血花,仆倒在海边死去。
那名冲在前面的军曹被连续几发重机枪子弹击中,腰间豁开巨大的血口差点被打折了,踉跄着翻倒在地死去。
栈桥边的重机枪火力极其凶残,那些没有靠到岸边的木船只要被盯上集火打击,立马就会暴起一团又一团的血雾,日军士兵被打得骨断筋折,躲都没地方躲。
眼看着登陆部队被区区的十几个敌军士兵所阻挠,黑木为桢中将简直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冲到军舰旁边的速射炮位上大声的命令;“开炮,给我打掉那挺重机枪。”
速射炮位上的海军官兵神情仅犹豫了一下,黑木为桢中将便一把抽出腰间闪亮的军刀,明晃晃的刀刃压在炮位指挥官的脖子上,神情凶残的叫喊道;“立刻开炮,否则我送你去见天照大神。”
这时炮位送话器中传来的命令,站在舰桥上的海军军官看到了这一幕,终于下达炮击命令,他们可不想与陆军那些残暴的马陆有什么冲突。
“轰轰轰……”
军舰上的炮击在栈桥边绽放大大小小10多个火团,将抵抗的十几名军人包裹在内,剧烈的爆炸将尸体残骸和木板全都炸上了天,变得四分五裂。
没有了敌军的阻挠,登陆的日军士兵欢呼一声,用力划着小艇冲向海岸,然后端着枪杀进了渔村中。
如同饿狼杀进了羊群,渔村里传来惨叫声和枪声,随后就是火光冲天,一片血腥屠戮的场景。
“松岛”号巡洋舰上。
伊东佑亨中将神情敝夷的撇了撇嘴,目光从血与火燃烧的牧港转了回来,声音冷冷的说道;“这些陆军马陆就是一群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