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都抓进去了,在严打之下,几乎无人敢于以身试法。
安处总部是一个5层的钢筋混凝土建筑,有着独立的大院和警卫门岗,平日里戒备森严,是一般老百姓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
安处长庞学海的马车驶入,门岗警卫立刻肃然持枪行礼。
在安处附近聚集着一大堆人,这都是有亲朋好友近期被抓捕的居民,想着到这里来打听消息,可是又不敢过于接近可怕的安处,所以都聚在附近的小茶馆左近。
看见两辆没有标记的马车直接驶入,闲的蛋疼的居民们纷纷猜测起来;
“喂,老兄,这刚刚进去的马车好威呀,知道坐在里面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不知道,反正是我们惹不起的人。”
“是啊是啊,这肯定的。”
“要听我说呀,大家没必要聚在这里扯闲篇,安处这是什么地方?不是龙潭虎穴也差不多了,进去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咱们普通老百姓还是回去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谨言慎行,奉公守法,这才是正理。”
“讲的好听,感情你家兄弟没被抓进去?”
“哦……这位兄台为何在此?”
“还不是为我家那个兄弟嘛,他这个人本性不坏,就是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整天介这个资本家黑心烂肺,那个地主老财该刨绝户坟,连伯爵大人都敢编排出不是来,这不就被抓进来了吗,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此言一出
周围的人立刻远离了这个汉子,有人当即骂道;“该杀千刀的夯货,伯爵大人可是万家生佛的天选之子,岂是尔等腌臜之人可以编排是非的?当真万死不足以赎其罪。”
“这真应了那句话,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碗来骂娘,肚子里有了三两油水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罪该万死啊!”
“这种不知道感恩的人,还管他作甚?”
众人议论纷纷群情激奋,那名汉子只能惭愧无地的掩面而去,再也不敢凑上前来了。
一阵嘴炮轰走了那名汉子,剩下的众人感觉到心满意足,似乎有一种共同战斗的情谊徜徉其中,互相聊得愈发随意起来;
“这位兄台,你所为何事?”
“哦……不瞒老弟,我这位同乡是春满楼大戏院看场子的武师,平日里难免与看客多有瓜扯,手上没数伤了几个人,恐怕这里面会有得罪不起的人,你这又所为何事?”
“我嘛……我这个亲戚是毛纺二厂一个小有权力的管事,听说是为了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被抓捕,家里女人孩子哭的稀里哗啦,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乖乖,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可老厉害了,估计这辈子是出不来了,女人还是早早改嫁算了,我们家这个兄弟是职务侵占,最多服几年苦役也就出来了。”
“切……说的轻巧,丢进矿山苦役营的那么多人,至今还没见到有几个人能出来,即便能活着出来这条命十停也去了七停,差不多废人一个,咱们昆士兰州属实苛刻了些……”
“噤声,勿论国事。”
茶馆左近的人群沉默了一下,然后轰然四散,所有人各奔东西走的远了。
坐在柜台里的茶馆老板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他的手上赫然有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了很多字……
安处里
马车行驶到大门口停下,庞学海拿着手杖走下车来,他面目冷峻的四处看了下,一众前来迎接的下属纷纷低下了头,心中凛然。
在安处这一亩三分地,庞学海经营日久,威压甚重。
“处座,我们近期连续破获了四起试图刺杀伯爵大人案件,相关涉案人员都一扫而空,斩草除根,背景都是南边的。”行动二科陈恩泽科长上前一步,神情恭敬的禀报。
“嗯……”
庞学海不置可否,目光威严的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