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坐在羊皮铺垫的大石上,脚下踩着一个女人,手上抓着一大块带骨羊肉吃得正香,汁水淋漓的滴下来,落在女人光洁的后背上。
他的身边还有几个心腹悍匪,“狂徒”维吉尔,比利·克兰顿,“疤脸”埃克和绰号“比利小子”的比利·克莱伯恩,几乎汇集了澳洲东南部臭名昭著的几大匪徒头子。
这其中悬赏金额最低的疤脸”埃克,渣打银行为他开出了360英镑悬赏,只要尸体不要活人,由此可见对其切齿痛恨。
“头儿,红河谷牧场恐怕是整个澳洲最富有的牧场,亮闪闪的金镑多到花不完,我的意思是进去抢一把就走,足够咱们逍遥快活几年。”
“哈哈哈……再抢几个华人小娘们乐乐,这可是稀罕货,在别的地方都没有。”
“别忘了牛奶糖和罐头,那可是最棒的。”
“得了吧比尔小子,红河谷出产的澳洲火腿难道不香吗?还有美味的香肠和奶粉,天哪,我的口水都要下来了。”
“对,红河谷牧场好东西太多了。”
匪徒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气氛显得极为热烈,眼中闪出贪婪的目光。
“野狼”皮尔肯比一年前更加削瘦了,坐在那里不动就带着一股慑人气势,那种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凶残气息,能够慑服最桀骜不驯的匪徒。
他恶狠狠的啃着手上的大块羊肉,咀嚼的“吧唧吧唧”响,对一众手下的议论充耳不闻。
“头儿,咱们在这里已经停了好几天了,行踪不是秘密,我担心该死的麦克白阴魂不散的追上来,不如深入到红河谷去抢一把……”
话音未落
一大块羊骨头狠狠的砸在“狂徒”维吉尔额头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将他头上的牛仔帽都砸歪了,出现一个清晰的红色伤痕。
“狂徒”维吉尔被这一下砸蒙了,反应过来后住口不言,低下头眼睛里露出一丝凶光。
皮尔肯慢条斯理的在脚下的身上抹了两把,擦拭一下手上的肥腻羊油,然后说道;
“不服气可以抽出枪,维吉尔,我给你这样的机会。”
“不,尊敬的野狼比尔肯,都是我的错,请原谅我的冒犯。”
“下次再教我怎么指挥,我会毫不犹豫的在你脑袋上开一个血洞,你可以在地狱里与魔鬼共舞,尽情展现自己的疯狂,但是在我这里不行。”
话不多,每一个字都像重重的马蹄声一样,敲打在“狂徒”维吉尔心头,令他不由自主的腿一软跪了下来,祈求原谅。
你狠他更狠,杀人没商量。
“野狼”比尔肯的话并不是单独针对“狂徒”维吉尔,而是在场所有的匪徒,有一个算一个都在内。
效果非常显著,周围匪徒全都陷入沉默中。
“看来我的话你们是听进去了,这非常好,我喜欢顺从的人,就像脚下的这个女人,虽然叫的很凶但是不敢反抗。”
“野狼”比尔肯慑服手下不需要亮出刀枪,他自己就是一柄锋利的刀刃,能够轻易穿透反对者的胸膛。
“比利小子,你是跟随我时间最久的人,曾经在丹尼斯金矿和几个月前与红河谷的人照面,说说你对他们的看法。”
“呃……比白人民兵更有组织,纪律性也强,就像……就像军队。”
“没错,就是军队。”野狼比尔肯接过话头,目光深沉的看向远方说道;“我从他们身上嗅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上帝作证,红河谷绝对有剿灭我们的实力,贸然行动就等于宣布开战,生命进入倒计时,你们这帮该死的蠢货,我不会允许你们给自己招惹一个致命的敌人,因为我还不想这么早去见上帝。”
“头儿,打不过我们还可以跑。”
“闭嘴白痴,红河谷牧场的骑兵都是一人双马,你能跑得过他们?”
“抱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