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晴好,李福寿带着一众随行人员巡视牧场。
他们来到布里斯班河上游码头,这个呈“t”字形的码头从河湾深入进去约40余米,然后向两侧展开,码头总长度约一百六十余米,能够同时停靠两艘远洋货轮。
站在码头上
宽阔的布里斯班河水流清澈,不时有鱼群的脊背在水面隐现,在上游的水天线处,奔腾的白溪河水汇入了布里斯班河,形成水草丰茂的河口三角洲地区。
那里现在被开辟为水稻种植区,一眼看过去都是绿油油的水稻长势正旺,到了7月初就可以收割入仓了。
牧场种植的大米主要供应华人群体,优质小麦磨成面粉之后,做成面包和其他面点是西方人的主食,也是华人不可或缺的主食之一。
收割小麦之后就可以种上大豆,产出的优质大豆榨油之后,产出豆粕和麦麸混合之后就是优质的畜禽精饲料,这是一个完美的循环。
在澳洲的牧场
放牧的牛仔很少给牛羊喂食饲料,那样太耗费人工了,基本上都靠牛群和羊群自由采食,采取轮牧的方式迁徙,赶着牛群和羊群前往下一个草场。
自从史密斯牧场被不明匪徒突袭,造成了震惊昆士兰州的血案之后,牧场主史密斯远遁他乡,牛仔们低价卖掉了牛羊,全都各奔东西了,整个牧场荒废了下来。
史密斯牧场面积约72万平方英亩,正好紧邻着红河谷牧场,水草丰美尤甚。
因此,这几个月红河谷牧场的大量畜群都在史密斯牧场放养,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就当收点利息好了。
红河谷水库主体已经呈现,这是一个颇为壮观的重力坝,在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宽度约千米左右,9个泄水孔一字并列,每一个直径都有两米之巨。
在这里,李福寿一行遇到了建筑师费尔巴哈康德和他的德国同伴正在野炊,三名黑人女奴正忙活着煮汤烤肉,殷勤的服侍他们。
见到李福寿一行马队前来,这几名德国佬远远的就站起来迎接,表现出对牧场主人应有的尊敬。
“嘿,大家好,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李福寿说话间已经从马上下来,手上拎着马鞭大步走了过去,态度很热情。
“尊敬的李先生,你是我们请都请不到的贵客,日耳曼人向来有热情好客的传统,请尝尝我们自酿的黑麦啤酒,绝对比英国佬酿制的那些泔水强多了,相信你会喜欢的。”
“谢谢中校先生,我很愿意尝试一下。”
“那么……请!”
说话的人是康拉德阿登纳炮兵中校,这是一位46岁的日耳曼旧贵族,拥有长达30余年的从军经历,这是容克贵族的传统。
他是这个5人德国爆破专家小组的头儿,年龄最大,操作爆炸品经验最丰富,因此备受尊敬。
康拉德阿登纳炮兵中校拥有荣誉男爵爵位,但是他更愿意别人称呼其中校先生,这位经历过包括普法战争在内众多战役的军官,已经深深铭刻铁血印记。
其次便是瓦格纳陆军中校,舒瓦茨科普夫少校,科赫上尉和弗里茨上尉,他们中间最年轻的科赫上尉也已经34岁了。
这些优秀的德国军人之所以离开军队,远渡重洋来到澳洲谋生,实在为生活所迫,有不得已的苦衷。
普法战争胜利之后
普鲁士军队意欲开进巴黎举行阅兵式彰显赫赫军威,与此同时,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将要在凡尔赛宫加冕成为德国皇帝,这是战胜国的荣耀,是对曾经欧洲陆军第一强国法国的极度羞辱。
消息传出后,一向高傲的法国人如何能够接受?
此时的法兰西是全世界革命中心,各种思潮泛滥,乌托邦主义,无政府主义,新雅各宾派和浦鲁东左派等思想很有市场。
消息传来仿佛点燃了积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