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老妇人说着,拐杖在地板上跺了跺,发出了砰砰砰的声音。
吴四虎直起了脖子,瞪了那老妇人一眼,“刘太妃,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可不要瞎说。我没有做对不起官家的事情。分明就是这个徐雅,设局要害我!”
刘太妃哼了一声,“那老婆子问你,你能确保自己喝醉之后,的确没有欺负徐夫人?敢拿你吴家所有人的项上人头担保?”
吴四虎一愣,迟疑了起来。
刘太妃又哼了一声,“造孽啊!罢了罢了,我也不多问了。拿了堕胎药来,将那孽障打了。老婆子我吃斋念佛这么多年,自问向善,没有想到,到了老了,竟然还要沾上这等孽事。”
“将那孩子打了,你们二人从此再也不要单独相见,这件事老婆子就从不知晓。若再让我得知你们有往来,可别怪老婆子心狠。”
吴四虎抓紧了手中的铜盔,“我没有!”
床榻上的徐雅却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多谢太妃。一个月之后,徐雅一定会给太妃送上金刚经。徐雅罪无可赦,吴将军却是无辜的,他前程无量,多谢太妃高抬贵手。”
“徐雅斗胆问上一句,太妃为何?”
刘太妃叹了口气,“我为何要放你们一马?老身年纪大了,这宫里的不得宠的宫妃又多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在我眼里,你不过还是一个小孩子罢了。”
“老身不是为了你,只为了自己积德。”
徐雅擦了擦眼泪,一把抢过钱嬷嬷手中的药丸,咕噜一下吃了下去,然后捂着肚子,嗷嗷叫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鲜血便染红了她的裙角。
吴四虎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幕惊呆了,“什么鬼玩意,老子没有!”
刘太妃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造孽啊!”
她说着,站了起身,快步的离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寂静了下来,不知道何时,钱嬷嬷同小太监夏高已经都退出去了。
吴四虎方才回过神来,“他娘的,老子今儿个走的是什么背字运!我是蠢,搞不清楚你们在玩儿什么把戏,但是老子不怕,老子这就去找官家,找柴二。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能把我从套子里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