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
坐在从天津到北京的专列上,张同敞和李定国两人大眼对小眼,都是一阵无语。他们本来是想把在家里当咸鱼的某人劝上正途,可不成想跑过来这一趟,正事没办一件,反倒弄出了一个大学招生考试,体育列为必选科目的破指示,这叫什么事?
“总统、邦德说的野蛮体魄这事,好像还挺在理,你怎么看?”
“吾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事确实的抓紧落实,国朝以前的科考,确实太注重文事了。邦德说没有当下何谈万世?这真是老成谋国之言。满清荼毒中原之祸才过去多长时间?咱们必须要吸取教训!不尚勇、尚武,锦绣文章做的再好又有何用?能抵得住人家的快马弯刀?想要守天下太平,武勇之气是不可或缺的。”
对于李振新的见识,张同敞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很多时候,这人看似胡扯的言论,却都能经得起实践的检验,这大概就是圣人和一般人之间的差距吧?老张觉得,自己在治政理念上和李总裁还是差的太远,需要学的东西还挺多,以后还是得多往天津跑跑。
“话说、关于满族余孽纳表请降的事,咱们该如何决断。”李定国突然想起来,两人这次来的大事好像还没定。
“这事邦德其实已经点拨了、他说现在天下的局势在我不在敌,意思就是要咱们多想想这事如何处置对大明最有利。吾想了一下,目前农大弄出的新玉米种子在关外很适合种植,以后关外不愁粮食,既然这样,哪为何还要顾及满人是降是战?不管他们怎么做,咱们的主意只有一个,那就是郡县其地,他们要是配合咱就接受纳表请降,要是不配合,大军开进又有何妨?不管是战还是和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