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里其他人发展的好事。那些制漆秘方,守的是比棺材本还严。其他人但凡生产出和你家差不多的漆样,你就带着人上门去骂,谁家若是雇个从你们家出去的学徒,哪就是捅了马蜂窝,好些日子不得消停。要不是陈家的产业做的大,大家的生意有时候绕不开不得不和他们家合作,今日的这些人还真不想上这个门。
看着大家左顾右盼就是不表态的样子,陈老爷子心里边一阵火大。这帮子奸商,平时都是靠着自家做生意,一到关键时候就缩头,实在是可恨。可是没办法,今日是有求于人,心里再有气,也不能撒出来。
“老夫作为咱们新野制漆业的老人,这些年其实一直关心同仁们的产业,为此也是费了很多心。有鉴于目前咱们产业发展的一些问题,老夫准备略做些贡献。我陈家数辈人积攒出来的制漆方子,老夫想向各位同仁免费公开。不知道此举会不会促进咱们新野制漆业的发展,各位帮老夫参详一下?”
要是有可能,陈老爷子绝对不会下这样的血本,这可是比他命都重要的东西。可为了搏一个协理委员的名份,逼得他不得不忍痛割爱。老爷子虽然为人吝啬和抠门,但他知道什么东西利益更大。只要顺利当选协理委员,秘方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一听陈老爷子要将自家祖传的秘方拿出来,众人一下子就不淡定了。虽然陈家的秘方对如今的新野制漆业来说,并不是不可或缺,但价值还是挺大的,有几样漆,只有他家能做出来,在市场上是独门生意,这由不得人不心动。
“陈老此话当真?若是真要如此做,那对咱们漆业来说可是做了大贡献!”
“老夫岂能言而无信,在这里戏耍诸位?只不过我家这些方子,都是先祖们呕心所得,可不能落于宵小之徒手中,咱们漆行鱼目混杂,老夫要是不主持大局,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陈老所言极是,这方子必定要让良善之人所得,才能造福咱们整个漆行。我等觉得推举您老当选代表咱们全体漆业同仁的政务协理委员,是最为妥当的事情,你老可不能谦让,要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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