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三把城墙拆了?他怎么没给我提前说一声?”
“估计是觉得这种小事,不需要麻烦你吧!要不是京城靠近边境,吾都准备批了密之的折子,将京城外城墙也拆了。”
“吴大人,你也是个拆城党?京城还是缓几年再说,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拆了,咱们会被后人戳脊梁骨的。”
“没那么严重,不把城建好,才会被戳脊梁骨。陛下前些日子都说皇宫住着不舒服,想要改建一番哪。”
“这事你劝劝陛下,他要是实在不想住皇宫,在香山建个别苑,皇宫可是祖宗社稷之地,轻易动不得的。”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吾怎么觉得怪怪的。对了、还有一事,绥远那边报上来说,当地的一些商人,想要自己筹资再修一条通往陕北的铁路,眼下的单轨速度太慢,不够用了。”
“商人们要自建铁路?绥远铁路已经不够用了吗?”
“看来是不够用了,他们主要是嫌速度太慢。”
“总统你的意见哪?”
“他们要是愿意捐钱建,咱们就批了,正好省了朝廷的钱,铁路还是两条路合用,一条确实速度慢。本来两日的路,单轨得用三日。眼下就是钱不够用,不然吾都打算全部修成双线,你看关中到中原多快,很多官员都不愿意到京城来,嫌到这里节奏太慢。”
“发展总不是赶不上需求,这样吧,同意他们的修建计划,不过也不能让他们白出钱。让商人们成立一个铁路公司,铁路修好以后,十年内的收益,他们可以分一半,铁路运营商人们也可以派人监理。”
“啊!他们不是愿意直接捐钱吗?邦德你是觉得咱们的钱多的花不完啊?”
“总统、朝廷要有朝廷的责任,咱们已经收了税,再让人捐钱,这不是巧取豪夺吗?以后除了税以外,千万不能纳捐。这事有再一就有再二,长此以往,那个商人还愿意干这事?你看、绥远这条铁路表率作用做好了,商人们对建铁路的热情就高了。以后其它地方建铁路,说不准就不用咱们去筹钱,人家自己就干了,这不就让咱们修路的进程加快了吗?这和借国债是一个道理!”
“明白了,总裁果然是放长线掉大鱼的老手,把事情想的这么长远。”
毛线的放长线,哥这是教你怎么建立良好的国家信用,怎么调动民间资本的积极性。老吴这是什么觉悟?老把人往坏处想。
绥远铁路复线建设计划被批复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乔三等人的耳中,他们很快将出资人召集起来商讨落实的事情。
此事事关重大,乔三、宋老三、亢家、常家等商界大佬和家族主事人,闻风而动,全跑到朔方城,共商大计。
“朝廷发了明文,让我等成立一个铁路公司,共同修路。铁路修通之后,原有的铁路并线,然后十年内产生的收益我们与朝廷平分。”
“这样说来,咱们修铁路不但不亏钱,还能赚不少哪!吾算过了,有个三四年时间,靠票钱就能回本。”
“修铁路的钱,我们陕北商帮出三百万两,剩下的其它商家担。”
“宋当家,你这就不讲道理了,这条路统共能花多少钱?你们出三百万,这不是把大头全占了?我看你们陕北商帮最多出五十万两!”
“岂有此理、这条路本身就是通往我们陕北的,理应我们占大头。”
几个商界大佬不顾颜面的在会场,为了份额争吵起来,最后宋老三的陕北商帮之抢到了八十万银子的份额。谁让他人少哪,吵架吵不过其他人。
从会场出来,宋老三是一肚子气,觉得自己被人欺负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让山西人占了大头,实在是窝囊。
“老西子,欺人太甚!居然抢走了铁路公司的大部分份额,不出了这口气,我老宋愧对陕北商界同仁。”
“会长、我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