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高兴赏的给她的,我的是个翡翠玉坠儿。”
李妈把东西放在桌上,又拿起一件“这几颗葫芦银,是王爷抓周时,圣上见他一手抓了御笔一手拿了木剑,便说文以安邦武定国,一高兴赏的,我也有两个。”
“还有这个祥云钗,是嫣然姐出嫁时,娘娘赏的,还说等我俩嫁人,一人给套头面,我那是个桃花簪……”
……
李妈娓娓道来,说的多涉及顾晏幼时。
零零碎碎的听下来,程云深似乎能将他出生后渐渐成长的过程连贯起来。
程云深一脸羡慕道“听起来,圣上和娘娘很恩爱,而且俩人对王爷很是用心!”
“谁说不是!”李妈点头,“但凡说得着的日子,圣上和娘娘一起给王爷过,那时我们隔三差五的就有打赏。”
“那……王嬷嬷怎么独独记得那个簪子?”程云深从匣子里一眼看出那个簪子,并不是它多么华丽,反而是太简单,似乎与其他首饰格格不入。
“你说的是银铃捡的那个簪子吧。”李妈一听就知道程云深问的是哪个,她叹了口气,道“那个簪子是王姐姐爱慕之人所赠……那人死在了战场……”
“啊!”翠禾捂嘴惊道。
“难怪……”程云深从王婆的意识片段里,见到一副男子驾马而来的画面,可那人面孔始终看不清。
可能是太多年过去,王婆自己都忘了他的模样,可那时情愫却始终萦绕于心。
她最遗憾的,莫过于那年那人,若他从战场归来,她的境遇当是另一番天地。
……
这一说,竟到了天擦黑,在李妈断断续续的回忆中,匣子中的东西摆满一桌。
程云深把那件李妈说是两人各持了一半的玉佩给了她,又让翠禾和柳枝各挑了一件。
她俩也没好意思挑过于贵重的,只拿了个不甚重要的小首饰。
且不说三人散去,各自忙。程云深这才把东西都收入匣子。
好得经李妈这么一说,那些有市无价,那些有价无市也算归类了。
她忽的记起初次从银铃那接过匣子时,沉得她晃了一下的感觉……
就算加上送出去那些,她从顾小天接回来的时候,也没那么沉!
程云深心中一惊“莫非,顾小天从里面拿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