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走?”
“笑话!”夜耀大喝道。
“我当然是……自己走。”
雪清河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快步在前方带路。
夜耀表面稳如老狗,内心实则慌得一批。
许久,夜耀镇定下来。
哼,我夜耀两世为人,也有了近四十年,我什么没见过……
然后,夜耀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
“进去。”雪清河说道。
夜耀默默的退后一步,“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好吧?”
男孩子,在外面要学会怎么样保护自己。
“哼,现在到我这里就知道孤男寡女了?刚才怎么没见你讲究这些?”雪清河内心有些酸涩的道。
“而且,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天斗帝国太子!雪清河!”
看到雪清河的脸色,夜耀沉默了一下,毅然向前走去。
进就进,你还能对我咋地!
进去之后,没有什么油锅,刀斧,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
雪清河关上了门,顺手把门锁上,走到一个座位上,淡淡的道“说吧,从实招来,今天白天,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夜耀心里暗自冷笑。
坦白从宽,新江板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事情是这样的……”夜耀一边说着,一边找到一张凳子,准备坐下。
“待会。”雪清河突然抬头瞥了一眼,说道“那不是你的位置。”
“那我的位置是……”夜耀四处看了看,说道“这房间里就只剩下这一张凳子了啊,难道你想要我站着说?”
“不,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让我们天斗帝国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夜耀”大人,站着说话呢?”雪清河轻笑道。
“那我……”
雪清河的手往腰间一抹,一块黑乎乎的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随即,被他随后丢到了夜耀的面前。
“这是……”夜耀迟疑的道。
“没什么……”雪清河喝了口茶,说道“不过是黑岩兽的鳞甲罢了。”
黑岩兽的……鳞甲?夜耀吞了口口水。
黑岩兽的鳞甲,以坚硬的质地著称,在同阶魂兽里也是绝对的佼佼者。
而且,他的鳞甲还有着密密麻麻的突起,有点像刺猬的刺,但是却短了许多,而且锋利异常。
而且,就夜耀粗略估计,这黑岩兽的年限恐怕已超万年。
他的鳞甲……
夜耀苦涩的道“你让我坐这个?”
你是真的不怕我长痔疮?
不,或许我的屁股会整个烂掉。
“你觉得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雪清河反问道。
不等夜耀回话,雪清河自己答道“不是。”
还没等夜耀松口气,雪清河冷漠的道“我比你想的,更残忍。”
“那不是给你坐的,是给你跪的。”
“什么!”夜耀大惊。
乖乖,跪着?
人家是跪搓衣板,跪键盘,而我是跪这玩意?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的腿还要不要了?
要知道,如果我的腿废了,你以后的幸福生活可该怎么办啊!
对于这种压迫,作为一个男人,我可能接受吗?
不能!
我要重振夫纲!
“君子”夜耀觉得他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但是,雪清河打断道“我是女人,不是什么君子。”
可你刚才还说自己是天斗帝国太子夜耀有些委屈的想着。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你永远都别想和一个女人讲道理。
特别是正处于发现自家男人出轨而处于暴怒状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