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抓进牢里呢?没别的,混赏钱求功劳。”
“按人头算,有一个是一个。人越多赏的钱就越多。”
“沈文四人就这么的充了数,进了牢里,难为他们没有?也真没为难!”
“要不说都是为了赚钱呢,人家递了话了,想出去,可以,叫人拿钱来赎,还是按着人头算钱,只要钱给够,倒是说把他们拉出去枪毙,但是半路也就给放了,不但放了,枪都能还给他们。”
“不为难。”
“要不说还是这些人赚钱狠呐!”
“没办法,胡老三捎了口信,就让自家闺女蝴蝶拿钱来赎,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没忘了沈文四个,一块儿也就救出来了。”
“来来回回,耽误了十几天,沈文是没了办法,丢了盘缠,误了期限,现在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还欠了土匪的钱,这世道,能怎么办?忍着呗。”
“胡老三也没难为刘老头一家人,就让他们走了,但是心里这口气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都是刀尖上舔血的,在河上,船没人家大,枪没人家多,认怂了那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但是现在出来了,走在路上,就越想越气!”
张云想模仿着生气时的样子和语气。
“一群大老爷们走在前面,快的很,沈文坠在后面,就包袱里还剩下几本没人要的书,正想着到了人多的地方找人寄封信回去,让家里人再寄点钱过来。”
“沈文走在后面,这蝴蝶也走在后面。”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在酒楼里面丢信的那个才子。”
‘盲猜,两人还得在一起。’
‘不,我觉得胡老三这些人想着报复,最后都死了。’
‘留下蝴蝶跟着沈文回去?’
‘不会的不会的,小师哥的故事不会这么世俗’
陈茵紫的眼睛眨也不眨,就盯着张云想看。
老秦也在听,但是听的不是故事,而是张云想在讲的时候,是怎么讲的,他想多学一点儿。
陆凡就纯粹的听个热闹了。
“蝴蝶走到了沈文的旁边,低声的说道沈先生,您现在要去哪儿啊?”
“沈文摇摇头,也不是心高气傲,就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没辙啊。出差误了期限,事儿没办成,现在连回去的钱都没有了,到临了还让土匪把自己从官兵那里救了出来!”
“你说讽刺不讽刺?”
“蝴蝶也不生气,她今年多大岁数呢?也快要到二十岁了,憋着要嫁人的年纪,长的也还算可以,虽然长期在船上河边住着,但是脸也白嫩,就像陈大小姐一样,可好看了!”
“但是找了媒人,就是没人要。”
陈茵紫感觉自己被张云想内涵到了,想骂他,又没有理由,憋的肾疼。
“这肯定的啊,父亲是干那个的,有人敢要这聘礼吗?”
陈茵紫发誓,张云想绝对是在偷偷讽刺自己,哼!
“所以这婚事就耽误下来了,现如今看到沈文,也就有了主意,这人是个才子啊,总比自己的父亲是个土匪说出去的让人欢喜。说不准他认识的人也多,好人也多。”
“现如今他有了妻子,看他写的情书,夫妻之间和和美美,应该也是个守规矩的人,让他说媒,给自己找个好人家。”
“但是想是这么想,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哪儿有一个姑娘求着别人给自己说媒的?”
“这坠在后面的沈文和蝴蝶二人一言不发的走着,前面的一群大老爷们可就骂的不成样子了。”
“那话我就不说出来了,不然不让播,反正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各位你就想吧,做水贼的被当兵的给抢了,就说这群人心里得气成什么地步!”
“想了半天,旁边有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