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想应了一声,走到了前面。
心里想着,还好拿了一个折扇,不然两手空空站在这里,连个挡身体的也没有。
五十多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张云想站到前面才发现,杨雪几人坐在第一排。
张云想手拿折扇,抱拳拱手,说“今天出门,没带好装备,我呢,姑且站在这里,给大伙儿说段相声。”
张云想把左手放在腿旁边,右手拿着扇柄放在腰前,一米八的个子站立的笔直,说不出的文人风骨便跃然纸上。
张云想接着说“我先给大伙儿做个自我介绍,毕竟应该都是头一回见面,互相还不熟悉。”
“我叫张云想,弓长张,云想衣裳花想容的云想,我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
知道刚见面,也放不开,张云想也不等他们有反应,就接着说“大伙儿可能听过徳云社,没听过我。”
“但是没关系,我呢,也是打小儿在徳云社学艺的。”
“各位可能不信,说徳云社最高学历就是初二,怎么可能还有个上大学的。”
说完这句话,张云想听到下面传来一些笑声,心里就安稳了,只要有反应,那就没问题。
“这人学什么都不容易,你们想想,寒窗苦读十二载,才考上了一所大学,这容易嘛?”
“更何况我是在一个学历最高初二的环境里面长大的,就这样我还能考上个大学,你们说我容易吗?”
张云想再翻了一次包袱,听到有几人小声附和一句“不容易”
“各位别不信,我在读书上是有天赋的,我能考上大学离不开天赋和努力。”
“九十九的汗水和一分天赋,才能换来成功,当然,这一分天赋也很重要。”
“我就记得我小时候,不爱读书,就想出去玩,我爸妈也管不了我,送我去学校,他们前脚走,我后脚就跟着跑了。”
张云想开始入活了,语速不快,就像是在讲故事一样。
“得,怎么办呢?这样下去这孩子不是废了吗,我父母就合计,这样吧,把他送到隔壁的古玩店里给人当学徒,知道苦了,就想学习了。”
“这古玩啊,学问可大,我学了半年多,硬是啥也没学会。不过那古玩店是夫妻两儿开的,老来得子,我就天天帮着人家抱孩子。”
“我父母一看,这不成,本事没学会,光学抱孩子了,这不行,得换一家。”
“于是就托人让我去给人学厨,这又是半年多,回到家来问我学会了什么,我说学会了剥葱剥蒜。”
张云想手上做着剥葱剥蒜的动作。
“我父母一听就急了,学了半年就会剥葱剥蒜,那哪儿行啊。”
“就想着给我再去别的地方学徒。”
“本来我是没打算说相声的,因为大伙儿都知道,说相声的没一个好东西。”
下面又是一阵笑声,还有人附和着“对”,“没错。”
“可是不成,当年郭德纲就硬拽着我,要我去跟他学相声,说我就是说相声的天才,还是百年难遇的那种。”
张云想说完,特意顿了一下,看着下面人笑得欢实,看来场子是热起来了。
“为什么老郭就一定要拽着我说相声呢?因为他听说了这么一件事儿。”
“当时啊,在我们住的胡同口,有个木匠,开了个木器铺,卖一些桌椅板凳什么的,也帮人打一些特定的用物,掌柜的呢,是个酒鬼。”
“他有个外号,叫老白干,为什么叫老白干呢?”
“一来呢,是因为他好喝酒,喝得还凶。不管早晚,起来就喝,喝了就醉,醉了就睡,睡醒了就去赌,输了回来心里难受就接着喝;要是赢了钱啊,心里痛快,更得喝。”
“二来呢,是这个掌柜的对徒弟比白干还辣,二锅头才五十五度,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