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丘南留下一串冷笑说道:“瞿庄主为何刚刚从监牢里回来,就这么着急忙慌的打发大家走?这深更半夜的,怎么走的这么急呀?看来庄主是做了些亏心事儿,因此这才心里发虚发慌,对不对呢?”
瞿庄主自知自己已经无可辩驳,便说道:“你不用拿他们来威胁我,我知道我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
蒋丘南冷笑道:“那么庄主是承认自己就是清风会的人喽?”
瞿庄主回答道:“是,所以你赶快放人,我们跟你们走,我们无话可说。”
“不急不急。”蒋丘南打断他的话道:“我还有件事儿,要问一问庄主,也不必回衙门去了,很简单的问题就在这儿问就行了。”
瞿庄主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蒋丘南问道:“我想问一问庄主,清风会到底还有多少像庄主这样身份的人加入,庄主知不知道他们的家在哪里?”
瞿庄主皱眉道:“若是我不说,你待怎样?”
蒋丘南故意风轻云淡,懒懒地道:“庄主若是死也不肯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瞿庄主道:“被你们拖出去斩首的那些人,其实都是被你们用这样的方法逼死的吧。”
蒋丘南冷笑道:“也不是说逼死啦,不是他们太不小心,自己犯了错我们才把他杀了的。”
瞿庄主冷冷地道:“明明是把人逼到犯错,却说是他们行为不端想要造反?哼!真正想要造反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这话便如同是公然挑衅,蒋丘南等人一听,心中便暗暗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手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瞿庄主继续毫不客气地昂首冷笑道:“将这么多做好事的英雄豪杰逼到绝路,也的确是一个把奸臣能干出来的事情,尔等身为他的狗腿子,跟你家主人学的果然非常相似。”
蒋丘南脸色铁青,按住了刀柄,语音阴翳,缓缓地说道:“那这么说来,庄主是不肯说了……”
瞿庄主却突然道:“不,说当然还是要说的。只是看到你们这样的人,总忍不住想要骂上两句,方能解我心头之恨。现在我心情非常好,我决定要说了。”
蒋丘南强忍心中怒气,将拔了一半的刀又硬生生给塞了回去。
“那就请瞿庄主快讲。”他已经十分的不耐烦了。
瞿庄主闭上了眼睛道:“放了我庄上上这些无辜的人。我知道,清风会大势已去,即便是我不说别人也会说的,我拼死保住清风会的名声于我并没有什么好处,也许死后还要被你们诬陷,遭万人唾骂,那既然如此,不如舍了清风会,保下这些人的性命,也不枉费他们辛苦劳作,也不枉我们主仆一场。”
他说到这里忽然睁开了眼睛,直视着蒋丘南道:“而且我这里有非常非常重要的消息,清风或以前有过往来颇多,我知道他们很多人的秘密,你放了他们,我保管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人物,这个人的关系,将是十分重大的。”
蒋丘南点了点头,觉得十分有理。
他的人虽然都有兵刃,但此地终究是他们地板那周围是否有何暗器机关,庭院的构建是怎样的,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么多的庄丁都聚集在这里,若是打起来还真是不好说,万一让他们两个逃了倒也是麻烦事。况且他也觉得屈庄主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是便答应了瞿庄主,放这些庄丁们离开。
瞿庄主道:“我要再等上半个时辰,等他们走远了我再说。”
蒋丘南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
瞿庄主就静静地坐在台阶上,瞿缤站在他的斜后方,蒋丘南暗示,大家不要放松,仍旧警惕的戒备。
双方互相等待了半个时辰之后,瞿庄主忽然缓缓的站了起来说:“时辰到了。蒋丘南,我要告诉你的是,玉龙门的掌门冯平,他,是奸细。”
冯平原本一直在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