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风林和杨朔相互看了一眼,细细想了想,袁总舵主肯定不会害清风会,这是毋庸置疑的,相比之下,的确是平亲王和白莹玉的嫌疑最大,但是这两人却又没有足够的动机,范风林叹息道“其实他们两个的确都很惹人怀疑,可是细细想想,若真的是他们,那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他们两个都与纪钧有仇,怎么可能会帮他害我们呢!”
袁培叹息道“怪只怪,我们都看错了人。说到这里,有一桩事也放在我心里许久了,我原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也是人家的私密事儿,我就没放在心上,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说出来了,大家应该知道,白莹玉在还未出生之时,白大人就给她和照玉定下了婚约,可是大家知不知道的是,白姑娘十五岁那年,才知道了自己还与人有婚约,而她早在十四岁那年的时候,就已经与别人私定终身了。”
“啊?什么?”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成何体统!”
“与谁私定终身了?”
屋子里顿时乱成了一片,袁培肃然道“我们江湖人,不拘小节,其实在白姑娘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将她许给一个陌生的男子,对她来说本就不公平,那只是长辈们之间的交情,她也只是在并不知道自己还有婚约的情况下才喜欢上了别人,说到底,婚约反倒才成了一件荒唐事,白姑娘喜欢谁愿意和谁相伴终生,本无可厚非,但是千不该万不该,这个人是平亲王贺文轩。”
此言一出,大家瞬间炸了锅,林夫人惊讶地问道“为何从不曾听照玉提起过此事呢?”
袁培道“这正是白莹玉这女子的可怖之处啊,她迷惑照玉,哀求照玉不要着急跟她完婚,她还哀求照玉不要喜欢上她,并且还要暂且帮她瞒着点这些事情,照玉只是出于理解也出于好心,最终都答应了。
可是在她被卖去峻州,回来的时候,她突然失忆,照玉接她一路从峻州会京城的路上,她竟然又重新喜欢上了照玉,还与他如胶似漆。试问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呢?而且她还莫名奇妙地就多了一身的功夫,说实话,若不是看在她是白大人女儿的份儿上,我早就杀了她了。”
众人听到此处,纷纷点头道“她自峻州回来之后,行迹的确一直都很可疑。”
袁培道“所以我推测,她一定是跟平亲王联手,平亲王交给了她一件特殊的任务,让她骗取照玉,继而骗取我们的信任,这样可以维持好我们和他之间的关系,然后,他好利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