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比较偏僻静谧,庄上的人大多都在前院,这个院子里没人看着,蒋丘南熟知铁剑庄的地形,也知道今天庄上所有人员的安排调度,因此很顺利地就躲过了所有的人,将林溪双带出了庄子。
他给林溪双的迷药只能使她身体虚弱,还不致昏迷,林溪双初吸入之时,只觉得眼前发黑,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但是蒋丘南刚带着他离开了庄子,她便能说话了。
“蒋丘南,你要干什么?”她有气无力地问道。
“干什么?别着急,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蒋丘南冷笑。
“蒋丘南,你这么做不怕自己山穷水尽,再也没有退路了吗?快……快放我下来。”她现在连多说几句话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蒋丘南道“不劳师妹操心,我早就想好退路了。师妹啊,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妻子啊,我一想到从今往后你就是张广衡的妻子了,要与他同榻而眠,行鱼水之欢,还要给他生孩子,我就生气,我也没法子啊,谁叫我那么喜欢你呢,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的心,痛得像是被刀割一样。”
“你无耻,下流!”林溪双听不下去这些话,羞惭地闭了眼睛。
蒋丘南冷笑道“师妹你别嫌我说话难听,我都怀疑,你跟张广衡两个是不是早就行那苟且之事了,否则怎么会这么急着成亲,是怕传出去不好听吗?”
“下流,下流!”林溪双咬着牙说着这些话,蒋丘南道“这就算下流了?看来师妹你平时被人保护的太好了,并未见过真正的人间险恶。”
林溪双心里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心里一沉,咬牙道“那你可不要后悔!”
蒋丘南冷笑道“我知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林家满门和张广衡都不会放过我,可是你林家又能怎样,张广衡又如何,终究只是江湖草莽,天大地大,总有他们想不到的地方,我若是想逃,他也未必能找得到我。”
林溪双不再说话,蒋丘南知道她吸入的药还在发作,当即便不说话了。
他带着一个人跑不远,庄子里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追过来,当然他也没打算带着林溪双走远,他的计划是毁了林溪双的清白,毁了这桩婚事,他倒是也想带着林溪双,只是一则带着她不方便自己逃命,二则他知道自己这个师妹太聪明,带着这么聪明的仇人在身边,焉能有安生日子过呢?
所以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图自己心里复仇能痛快一些。
铁剑庄后面是一片矮山,山上有许多的树林,蒋丘南带着林溪双到了一个山洞,将他放在了一块比较平缓的山石上,冷笑道“师妹,别怪我,我真的是太爱你了,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会很快的,别担心他们来了会看见。”
林溪双闭了眼睛,不想听他的这些污言秽语,但她还是想给蒋丘南一个悔过的机会问道“师兄,你是真的不打算回头了吗?”
蒋丘南不答话,整个人就俯身过来了,伸手便要解林溪双的衣带,林溪双趁他不防,突然挥掌朝他颈中抓去,蒋丘南一惊,躲闪不及被她在脸上抓出了血痕。
原来林溪双的指甲上镶着的一种精密的武器,是张广衡从江湖朋友那里借来的。从外表上看,就是一个五光十色的玩意儿,像一个装饰品,实际上是一种很锋利的兵器,可以套在指甲上,不用时根本看不出来,只有用时才能知道它的厉害。
林溪双和张广衡一直都在防着他。
其实这一路上,林溪双都没有下定要杀他的决心,因此反复问他是否会后悔,可是蒋丘南很让她失望。
因此到了方才那一瞬,林溪双也不得已向他发起了攻击。
林溪双一指甲扎进了蒋丘南的颈中,虽不是致命的伤害,但是林溪双直取他颈中血管处,伤口不深,但是血却瞬间迸溅了开来。
蒋丘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