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到那时候纪钧年纪老迈，他就可以施行他的一切计划。可若是跟我们合作，朝中的一些大臣恐怕是没那么容易让他摆布……”

他语气缓缓的，柳老二听得很仔细，待他的语音终于停止了，他才叹了口气道:“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多弯弯绕绕？竟能想的这么多，这么复杂，我也快要被你蛊惑了。”

照玉苦笑道:“都是为了莹玉。”

“为她开脱？”柳老二皱眉问道。

照玉沉默了一下，才无力地说道:“是。”

柳老二听他语气颓丧，不禁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你的这些话根本就是一纸空谈，没人会信你。”

照玉道:“不要紧的，只要大家肯给我一个机会，平亲王一定会露出马脚。只要我们自家兄弟没有自相残杀，那就是很大地减少了咱们清风会的损失。”

柳老二点头道:“别的不说，此话倒是很有道理。”

照玉暗中微微一笑，闭了眼睛道:“睡吧柳二哥，我累了。”

两人不再说话。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众人原本无事，吃过了早饭，便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小白和照玉仍旧被绑着，苔痕虽然心惊胆战的，但是并不敢多言，反而要小白时时安慰她。

小白和照玉都曾去看过叶衡，面对这两个人，叶衡都心有愧疚，可是两人表面上都没有说什么，这便让叶衡更加心惊了。

他想“白莹玉已经知道了他就是曾经要杀她的人，那么张大哥肯定也已经知道了，那么他们两个现在怎么还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话？定然是不安什么好心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大家也算是撕破了脸，这么遮遮掩掩的反而难以防备，倒不如干脆捅破这层窗户纸。”于是这天清晨，叶衡趁黎青去煎药，苔痕跟柳三娘出去买早点，柳老二去上茅房的短暂时间，悄悄下了床。

清晨小白原本还在跟照玉一起说着话，叶衡忽然闯进去，虽然看到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红，他知道自己出现的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也还是硬着头皮闯了进去关上了门。

他不好意思看两人，便低着头看着地板道“我有事要问你们两个，要是打扰到你们了，那我也没有法子，你们忍着点吧！”

照玉道“没事没有打扰到，你尽管说便是。”

叶衡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照玉和小白道“好，那我就直说了。从峻州回去的路上，刺杀白姑娘的人到底是谁，你们两个应该都知道真相了吧。”